你注意一下和他的距离, 以免到时候我被媒体也写成是gay,还和他有一腿。”
温蘅囧得无以复加。
她说:“老板,我发现你特别自恋,总觉得男人都会喜欢你。也难怪你没交什么哥们,你是不是很担心别人把你掰弯了。”
南峥差点被她这句话气得吐血,心想天底下居然有这样想自己男朋友的女朋友,天理何在?!
再说,他只是担心刘明宇被温蘅吸引,到时候爱上她了,这可怎么办。
且不说温蘅用的是他的身体,就说温蘅是个女人,这不是欺骗了人gay的感情吗。
南峥闷闷不乐道:“你以前说过不会再和我开这种玩笑,你根本没有把我放在心上,答应的事,说变就变。”
温蘅:“……”
因为他这话,温蘅瞬间就有些窘迫了,只好说:“对不起。”
她把南峥的头发都梳好了,就往一边梳妆台去放下梳子,有些不好意思,想离开了。
这时候,南峥对她说:“你把我那条围巾拿过来。”
既然有吩咐,那南峥应该是没有真生气,温蘅乖乖从南峥的仿古屏风式衣架上拿了那条羊绒围巾,走到南峥身边去递给他:“老板,给你。”
南峥将围巾一把扯到手里,瞬间朝温蘅扑过来,温蘅被他惊了一下,条件反射要后退,但又怕退了他要摔跤,只好直直站在那里,还顺便伸出了胳膊,把南峥接住了。
南峥板着脸将围巾罩在她的光脑袋上,南峥用围巾在她的脑袋上绕了几圈,说:“像个木乃伊。”
温蘅:“……”搞不懂你脑袋里在想什么,明明刚刚还在生气,马上又恶作剧起来了。
南峥说:“这样脑袋就不冷了,对不对?”
温蘅:“……”
她对着南峥期待的眼神,说:“嗯。”
南峥:“今天散步的时候,我就想到了,你光着脑袋肯定很冷,你怎么不说要个帽子。”
温蘅叹道:“带来的都是鸭舌帽,光着脑袋戴,有点硬。”
南峥:“周围不知道有没有卖毛线帽的店。”
温蘅笑:“这都什么时候了,有卖帽子的店,这时候也关门了。”
南峥想了想说:“那我明天去买吧。”
温蘅说:“让笑笑或者小萌去买就行了,你明天不跟着看拍戏吗,而且你明天也有戏份。”
南峥道:“我怕他们买的不适合我的脑袋,戴着不好看。我明天的戏份是下午才有,不影响上午。”
温蘅只好应了:“好吧。”
南峥仰头看着被自己裹了围巾的温蘅,虽然那是他自己的脸,但他总觉得自己能通过那双眼睛看到温蘅的灵魂,他说:“我们快点交换回来就好了。”
温蘅说:“不会太久了。一拍戏,时间就过很快。”
第二天上午,温蘅在片场拍戏,南峥就骑着一辆自行车走街串巷,总算买到了两顶他看得上的帽子,灰色的毛线帽。
等他回到片场,没有戴手套骑自行车的他冻得手冰凉。
正好不是温蘅的戏,她站在一边给导演帮忙,眼角余光瞄到南峥,就赶紧走到他跟前来,“回来啦?”
南峥从购物袋里拿出一顶帽子来递给她,“快戴上。”
温蘅接过帽子的时候,碰到南峥的手,发现冻得像冰棍,她把帽子戴上后,问南峥:“怎么样?”
虽然她穿着僧服,但戴着帽子居然一点也不影响她的形象,南峥点头说:“挺合适的,我的审美不错。”
温蘅笑了笑,跑去从助理笑笑那里拿了暖手宝,过来递给南峥抱着。
这时候,又有人来叫南峥快去做造型,南峥只好赶紧跟过去了。
南峥扮演的阿蝉,在下午的这场戏里是第一次出场,他穿着襦裙,坐在树上,襦裙月白色长长的裙摆和红色的披帛从树上垂下来,他一派天然单纯,但是又爽快英气,手里握着一截树枝,望着院门口发呆。
导演在监视镜头里看着他,点头说不错。
就因为他这个镜头太美了,导演让他尝试了好几个动作都拍下来才罢,然后接下一个镜头。
泓月法师从门外进来,看向她:“阿蝉。”
阿蝉从树上飞了下来,笑着跑到泓月法师面前,欢快叫他:“师父。”
温蘅没有想过南峥能够把人物表现得这么欢快又单纯,好似人间并无烦心事,面前一切就是自己的整个世界。
泓月法师道:“阿蝉,我有事要你去做。”
阿蝉欢喜又期待地点头:“什么事?是买茶,还是买点心。要买什么点心?是毕罗,还是米锦。”
泓月法师无奈:“不是买吃的。”
阿蝉望着他:“那是做什么?”
泓月法师对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迅速进屋:“进屋来说。”
阿蝉:“哦。”
一条过了。
易导从监视器里看到,这一条无论是天色光线还是两人的表现都堪称完美,他想,“南峥”这个助理肯定是很爱他的,因为眼里只有他的这种表现,看到他就无限欢喜的神情,完全是本色表演。
接下来是在屋内的戏。
泓月法师在阿蝉的耳边小声交代了几句,阿蝉先是笑着倾听,接着是有些疑惑,然后是蹙眉,最后是变得沉重,等泓月法师说完了,她盯着泓月法师,毫无迟疑,说:“那阿蝉去了。”
泓月法师说:“去吧。办完事,就回来。”
阿蝉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他,阿蝉的脸在光里,泓月法师的全身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