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问题萧祁答不上,可这后一个却不需要丝毫考虑时间,“为什么给他…如果不是他,哪儿有今天这报道的事情!”
井傅伯在萧祁身边坐下,伸手揽住萧祁的腰,用力将他拉向自己。井傅伯闭上眼睛,用嘴唇在萧祁的脸颊来回蹭动。他张开嘴,不慌不乱的含住萧祁的耳朵,“你别同他一般见识,他不过就是蠢…做事情不懂给自己留下余地,你把合约给他,那途租约的事情解决了,他以后也没理由找你麻烦。”
井傅伯说的在理,如同过往这些年间一样,他说的话做出的决定都是审时度势之后的最优解。萧祁心中觉得憋屈,转头看着井傅伯的眼睛,“可…”他张开嘴却说不出话,井傅伯为报道而生气,萧祁比任何人都清楚,而到头来他还需自掏腰包帮那‘始作俑者’发行设。这一连串的事情井傅伯落不到半点好,所有的利益最终都落在了萧祁身上。
“怎么?觉得心里生气?”井傅伯看穿了他,分毫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睛,“你要不乐意,那就不给他了,我再想其他办法,总能解决。”
井傅伯的目光自然不可能与萧祁相似,因此这些在萧祁看来生气与憋闷的东西,放到井总那儿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