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害你了?”黄煜斐轻笑,“陈以诚你变化倒是很大啊。”
“也没有,只是觉得阿斐对老同学好冷淡,好歹你十六岁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当时我也不过十八岁,刚刚入学,全院就你年龄最小,也最不合群,都记得吧?”
“就说是老同学啊,不要想别的,是吃完这顿就说拜拜的关系,你我都能少些尴尬。”还差最后一个红灯,华联就到了,黄煜斐自知不会迟到,就颇为耐心地等它变绿,又转脸,对专心吸烟的陈以诚笑了一下:“也可以说是朋友。论朋友的话,你算一个的。”
陈以诚一愣,开着口,却不说话。隔了两秒,他忽地拽过黄煜斐的领带,照着那薄薄的嘴唇就亲了上去。他不管不顾,宛如就义,一秒钟就要大汗淋漓,黄煜斐却根本不张嘴,使足了力气把他往边上推。陈以诚固然要挣,也憋了极大的蛮力,拼命似的抓他,好歹是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没那么好推开。
绿灯已经亮了,等在后面的车轮番按着喇叭,什么东西扯着嗓子哀嚎一样,听来十分刺耳。
黄煜斐方才有一种杀人的冲动,是那种冲入脑门的真实杀气,惊慌地遏制住,最终还是把陈以诚用力撵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