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窒息带给他的往往是一种怪异的兴奋。每次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粗喘着气坐在床沿时,李枳总会崩溃地发现自己已经勃起。就像他现在呛了点水,就立刻来劲了一样。
当然,这仅限于自己待着时的情况。曾经有人试图掐死他——别说性兴奋了,李枳那会儿只想着把对方也给掐死。
但这对他来说终归是件难以启齿的事。他将其原因归结为两个:一是因为处男太过敏感就是很容易硬起来,二是因为他有抖m倾向,能够从缺氧的受虐感中得到快乐。
总之,都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情结,他有时觉得自己活得也太惨了点。不过,刚才水面下的闭气,由于求生本能,远远不如平时发病来得猛烈刺激。李枳知道这次勃起恐怕是只是因为此时此地,自己格外有状态。他隔水盯着胯间立起的那根发粉的东西,琢磨着怎么让它软下来比较好。
最后他选择用凉水冲。毕竟在人家母亲用过的大浴室里做那种事,怎么也说不过去。
这也导致李枳洗澡洗了很久。
黄煜斐在外面敲门:“小橘睡着了?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