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结起来祁英就是个对亲人肆无忌惮各种窝里横,可到了外面那就只能小打小闹不敢太过了,因为她心里明白,外面的人不可能对她毫无底线的忍耐,有些人甚至招惹到了还会惹祸上身。
这种人哪怕是几十年后其实都挺常见的,说白了就是把家里人对她的好对她的包容都当成理所当然,从而完全忽略。
最后记得的就完全是那些鸡毛蒜皮的不满意不高兴,或许有些小事家里人都忘了了,却被这人深深铭刻在心,成为开始怨恨家人的根源。
祁云说了给钱让人办事,掏钱也不含糊,直接从裤兜里摸出两个信封,一个是给石头的,一个是让石头帮忙先拿着。
要是老三干事是否可靠,那这些钱就给对方,要是不利索,那这个钱就是重新托石头他们帮忙收拾老三的辛苦费。
“兄弟,这就不用了,咱们啥交情,还用得着这么见外?”
石头挺不好意思的,之前都已经收了祁云两张大人头了,现在这信封一看就不薄,总不可能只装一两张在里面吧?
“虎哥,咱交情归交情,这么晚了兄弟们忙活了一通总要回头吃个夜宵喝点儿小酒吧?还有以后这老三干活麻不麻利,还要多让兄弟们操心操心,这点辛苦费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