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娘和乔妈妈都说了,女人要贤惠些才好,可到了夫人这儿,怎么反倒不好了。
可看夫人和王爷的相处,都好几个月过去了王爷还这么喜欢夫人,夫人说的话就一定没错!
短短一会儿的功夫,豆蔻便自己想明白了,高高兴兴道:“那我送去厨房,叫厨子煲汤,夫人钓了一下午肯定累,该补补。”
温如意特别满意,孺子可教。
唯有跟在身后的云阳,二十来年的人生里,鲜少露出的疑惑此刻浮现在了他的眼中。
钓了一下午?不是睡了一下午么。
这天晚上,各个屋子里都收到了一碗鱼汤,对外的名头,那是今天下午时定北王的爱妾在湖畔钓的,温如意承着这名头,一点压力都没有。
好不好喝留给厨子解决,鱼是她钓上来的,这样多好,要不然毒死这一群人,她穿越过来的后半生,就是坐穿牢底的结局了。
温如意心里美滋滋想着,厉其琛不在屋里,她觉得嘴里的鱼汤味儿更香了。
他们至少得在这儿留上半个多月,那前后她能吃到不少鱼呢,白天回来时她发现这片屋舍后面还养了不少家畜,嗯,明儿煲鸡汤喝。
温如意心里是想的十分美,可这样的美事儿并没有持续很久。
……
第十天,入夜,大概戌时过半,像是要下雨的样子空气里起了一层雾,温如意让豆蔻备下热水,以备已经接连两日没休息的厉其琛回来时能舒服洗漱,外面忽然传来了喊叫声,着火了。
温如意叫了豆蔻,第一反应就是先冲到外面去,原本在屋内没感觉,走出门时迎面是冲天的火光。
温如意的心猛地一提,那是议事的屋子啊,厉其琛这几天都在那儿与这些官员议事的,他们会不会被困在里面。
很快温如意就看到了从走廊那头冲出来的人,李临为首,手上扶着的竟然是受伤的厉其琛,随后是范延皓他们,浓烟滚滚从走廊那儿卷过来,还有一群身着黑衣的人。
看到站在平地里的温如意后,李临喊了她一声:“快上马车。”
温如意就这么被他们给拉上了马车,送厉其琛上来后,云阳驾车,半刻都没停留,直接驾车离开了。
温如意从窗户那儿望出去,那火势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蔓延燃烧,平地里打成了一片,混乱非常。
耳畔传来轻唔声,温如意连忙扭头,厉其琛捂着手臂上的伤,慢慢往靠垫上靠去,温如意赶忙扶了他一把:“发生了什么事?”
这一切太突然了,突然到温如意到现在为止还是茫然的,为什么议事的屋子会着火,为什么会有黑衣人,为什么他会受伤,他们现在就这样离开了,留下的人怎么办?
厉其琛脸色如常,仿佛是没受过伤,他那双眼眸漆黑发亮,就这么看着她:“怕么。”
温如意回答的特别老实:“还没来得及怕。”她也没见着有人受伤,更没见谁被杀,就这么稀里糊涂被拉上了马车,手上还捏了块布巾。
“谁把你弄伤的?”在她眼里,他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在晋王世子他们都在场的情况下,怎么会受伤呢。
平日里都没什么话的云阳忽然道:“王爷是被主簿孙大人刺伤。”
温如意一怔,混乱之下可能是被黑衣人所伤,但怎么会是官员所刺,这也太防不胜防了,那可是个官儿啊,这要是都得提防,往后他出门岂不是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保护。
一头雾水的温如意又多了个问题,孙主簿为什么要行刺王爷,这几日半坡这儿的气氛有些凝重,难道也与这事有关?
没有参与进去的温如意,想什么都觉得可疑,尤其是那火,烧的也太快了,今晚没什么风啊,木质的屋子能烧的久,哪能烧的这么快,除非是添了什么助燃的东西,若是如此,岂不是早就埋伏了?
有件事温如意倒是深信不疑,要厉其琛命的人,一定很多。
正想时,靠着的厉其琛忽然开口:“就停在这里!”
云阳刹住车,钻进来扶了厉其琛下去,温如意跟随跳下马车,望出去,这还在下山途中,得好一段路才到山下。
厉其琛看着她,第二遍问:“怕不怕?”
温如意打量过四周,点了点头,当然怕啊!
厉其琛笑了,短暂停留过后又恢复了平静,吩咐云阳:“你驾车下山去,如遇埋伏,驾车冲出去,不要让他们知道车内无人,往镇上走,越远越好。”
“是!”云阳跳上马车,喊了声驾,马车很快就从温如意眼前消失了。
温如意微抬了下手,心都快碎了,跟着走会遭遇埋伏,不跟着走的话,这荒山野林的,不能回半坡去,他们能去哪儿?
温如意转头看他,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温如意总觉得他的脸色比刚才差了些,但伤口在手臂上,流的血也不多,莫非还有别的伤口?
“王爷……”
“走。”厉其琛拉住了她,拉着她走进了林子。
不多时,两个人的走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