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眼看有机会发现凶手真面目了，你却无动于衷。原来是不爱我，不在乎我会不会被人杀死。离婚吧。”

“不要无聊好不好？”

“我是认真的。你亲手阉了他，他才可能会招供。”

“恶心。”

“没关系。我把你眼睛蒙上，然后握住你的手，手把手教学，怎么样？”

“你就不怕我学会后偷偷阉了你吗？”

“那说明我活该。来，来嘛，试一试。蒙上眼睛，阉猪阉狗阉男人，其实都一样。”

“不要，恶心。”

“试一试，试一试，感觉还不错的。说不定你以后杀鱼烧菜的刀法还能触类旁通呢。来嘛，来嘛，试一下。”

“我不要。”

……

最后，花了半个多小时，武楚手把手让云樱阉了这个强壮的年轻男子。后者神情绝望，但就是不屈服。

第五天，云樱扭扭捏捏地阉了三个人。

第六天，云樱独立阉了四个人。

第七天，武楚一挥手，说道：“不用了。这些男人爱你爱得太深。哪怕是你把他们阉成太监，他们也感到很幸福。我不能够让他们这么爽下去。净身女实习，你被开除了。”

一整个上午都很平静。天气非常好，太阳晒得人懒洋洋的。武楚搂着云樱的腰，内心非常惬意。走了一会儿之后，两人坐到街边公园中的长木椅上休息。

不知不觉，云樱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一个小男孩屁颠屁颠地跑过来，递给他一张纸条：“老爷爷，这是给你的。”说完就跑了。

纸条上面写着：是云樱杀了雪神。

他一愣。忽然，云樱扭了扭脖子，好像醒了。他赶紧把纸条揉成一团，扔到了空气中。他一直以为那些修士找到雪神，凭借的是上帝赐予的力量。

“为什么？为什么云樱要引来修士，杀死雪神？她想得到那些价值连城的画作吗？她不是这种人。她恨堕落天使吗？如果她知道雪神是堕落天使，那她知道我的身份吗？”

他不敢往下想。他选择相信云樱。在梨国，还有比云樱更值得他信任的人吗？他爱她。这是毋容置疑的。

他微微扭头看着熟睡的云樱，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有一个卷发男子唱着深情、舒缓的情歌悠然经过。云樱立刻就醒了，追寻歌声望去，旋即又温柔地看向武楚。

“喜欢这首歌吗？有人曾经对你唱过吗？”

“没有，只是单纯地喜欢。它的旋律非常奇妙，好像唱到了我的骨头里。”

“刚才有一个人告诉我，是你杀了雪神。”

云樱沉默了。

“我相信你。如果不相信你，我根本不会说出来。”

云樱不敢看武楚的眼睛：“是我做的。”

武楚表情不变：“为什么？”

“是我把修士引过去的，但我不知道因此会把雪神他逼上死路。”

“为什么？”

“梨国画坛一直有人怀疑雪神，认为他不是一般的人。他可能利用邪术在画画。在认识你之前，我除了死了三位男友，没有遭遇任何意外。

但一认识你，我就接连遭遇了炸山、人流踩踏、雪崩，当时你想下山找我又刚好被大雪困住。而雪神从头至尾一直是反对我们在一起的，所以我怀疑，我和你遭遇的意外都是雪神所为。

我了解他。他虽然不喜欢我们在一起，但是绝对不会因此伤害我们的性命。所以，炸山，我意外躲过一劫。人流踩踏，我又被一个人撞了一下，再次躲过一劫。雪崩，我又奇妙地活下来。

再结合你的被困，我推测出极可能这一切都是雪神所为。他利用堕落天使特殊的手段，暗暗操纵这一切，强行把我们分开，不让我们轻易在一起。

但是当时我已经爱上你了。我已经失去了三个男友，我不想再失去你。我特别地害怕，所以没有多想就去找了修士。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死。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想要杀死他。当时知道雪神死了，我很慌张。所以我一直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和情绪，不停数落你不该烧了他的名画。”

“如果今天没有人跟我说起，你是不是准备，永远都不会告诉我实情？”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怕你会因此离开我。”

武楚想问她还有什么秘密可以告诉他，但立刻想到，自己心中藏着更多的秘密。他是个魔国人，他还是一个天使。

“两个相爱的人如果真的把彼此所有的秘密说出来，还能像以前一样亲密无间吗？”

于是，他只是略显疲倦地说道：“反正他们不会杀你，又有很多修士愿意保护我。不如你先回去，让我一个人静静。”

云樱有些落寞地往回赶。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有一个人挡住了她的去路。她没有抬头，想绕开对方。但是对方身影一闪，再次挡在她身前。

她心烦意乱地抬起头，意外地看到了一张最不想看到的脸。这张脸长得不难看，相反，这张脸长得非常英挺，很有男子汉气概。

“你怎么找到我的？”

“我最近得知有人要对你不利，所以赶过来了。”

“不是说好不要干涉我的生活吗？”

“但是有人要害你，我不能坐视不理。”

“你一直在暗中监视我吗？”

“没有。我找了很久才知道你在雪都。”

“我现在不想见你。”

“你还记得五年前的程董事长吗？”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