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门外，小声叫道：“陛下，陛下，你还好吗？陛下，你还在吗？”

没有回应。

他立刻去叫男侍。情况严重了，要是牧羊死在他床上，那还得了？他不成了雪国最大的祸水了吗？到时候还不被人骂死。

第二天，举国哀痛。武楚则被关了起来。再过一天，武楚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你为什么要杀先皇？”

“你用的什么毒药？”

“说，同党还有谁？”

“这么说，你是乱党潜入雪宫的卧底？”

“说，不想死得太难看，就给我老实交代。之前在城外，你是在和牧远征合演苦肉计吗？老实交代，乱党的地下实验室在什么地方？”

“忘恩负义的下贱奴隶，说，谁指使你干的？跟柏山皇贵妃有关系吗？跟玉皇贵妃有关系吗？说，谁是幕后黑手？谅你一个小小贵妃也没有这个胆子。”

“不要再咬牙坚持了。你现在是在雪国，雪国人民绝不会放过你的。说出来，我们让你死得好受一点。”

“告诉你，你的同党田晓天已经招供了。你没必要死撑。告诉我，除了你和田晓天，还有谁？究竟是为了什么？”

……

五天过后，在罗瑞皇后的巨大恩赐之下，武楚和田晓天两人同时自由了。他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儿，但还是装出感恩戴德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忘情跪谢罗瑞，抱着他的大腿不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