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狼也跟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向了自己的肚子:“这是很久以前的伤口了,被一头黑豹给抓咬的。”
林叶秋记得那次洗澡时看见对方腹部的那道疤痕,很明显;现在狼形的时候,在稀疏的毛发下,也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可能是由于伤得过重,以致伤口周围难以长出新毛。
“当时得要多惊险啊!很疼吧……”他的眼神里不自觉地流露出了心疼。
雪狼抬起前爪,放在了林叶秋的手背上,柔声道:“不是很疼吧……那时我还小,也记不清了。”
林叶秋不说话了,心里明白既然能留下这么样一个难以消失的伤痕,当时得要多大的伤,怎么可能不疼?对方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林叶秋还沉浸在感伤中,莱曼斯却渐渐地开始不自然起来,原本平躺的两条后腿微微动了动,往敞露的腹部处移了移,像是要遮掩什么一样。
林叶秋因他的举动而不由地瞟了瞟那两条后腿,这一瞟,才发现了一个让人长针眼的一幕——
他从头到尾都只是老老实实在看雪狼腹部上的疤痕而已,但可能因为伤痕的位置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