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目前养精神最重要,至于那种事,以后反正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嘛!你说是不是?呵,呵呵……”林叶秋说得自个连连点头,不是有句话道只有先说服了自己,才有希望说服别人,他得先自我催眠了才有可能保住小命。
莱曼斯任他唠唠叨叨念了一大堆,也不回应,将人轻轻往床上一推,不由分说便欺身压了上去,上下其手。
“喂喂!别乱动,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我精神好得狠,就是今夜不睡也没问题,小秋你就不要担心我了。倒是——原本我还怕你会累到,本想只做两三次就放了你的,可看你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分明也精神很足的样子,想来要补足之前四天的空白期也不成问题,那我就不客气了吧!”
林叶秋一听差点岔了气,眼见怀柔失败,干脆破罐子破摔,迎面直上:“你在报复我?”
“哦?你做了什么要让我报复你的坏事了?我怎么不晓得?嗯,乖,说来听听,提醒一下我,好让我想想该如何惩罚你。”
林叶秋一下语塞,看来这人真的动气了……不禁一抖。
“小秋啊,你就乖乖的。来,躺好,张开腿。”莱曼斯一边摆弄着身下的躯体,一边谆谆教导,“放轻松些,别崩这么紧,不然受累的还不是你?我会心疼的。”
“你要真心疼就给我滚下去睡觉!”
“嘘!这张嘴这么不老实,看来只有堵住它了。”莱曼斯哼笑着就吻了过去,良久后才嘶哑道,“我要是满意了,兴许会早些放过你。至于究竟是做到明天早上,还是什么的,就看小秋你的表现了。”
“你敢!”
“嗯?”莱曼斯眉毛一挑。
“我是说上次你弄得我整整疼了三天,今天才刚好些,还来!我……会吃不消的!”林叶秋琢磨了下,可能还是示弱比较好。
果然,莱曼斯一听,神情便染上了些歉意,一手顺着他腰线滑了下去,在后臀位置轻轻抚摸:“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忍不住……”
“觉得对不起,那就快起来啊!”林叶秋一瞧这情形,以为自救有望,连忙打蛇随棍上,不料却被对方接下来的一句给击得体无完肤。
那人虽然神情和语气都透露出歉意,说出的话却异常坚定:“这次我会小心的。”
“放屁!你小心得了么!”
“小秋,我已经忍不下去了,乖,别乱动——”声音诱哄着,手下却不由分说一把就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人。
“混蛋!那你以前的天佑节是怎么过的?”
“以前没有你,现在有了你,自然不一样……”某人回得理所当然。
“啊啊!别压下来!滚下去!混蛋,别碰那里!”
接下来的发展,便是毫无悬念的。
林叶秋再度体会到了什么叫真正的欲仙欲死。
狼王寝殿破碎的求饶声、断断续续的哭泣声、隐忍压抑的不知谁的喑咛声,直到大半夜才慢慢平息。
最终得到餍足的莱曼斯沉沉睡去,被折腾得够呛的林某人有气无力地趴在床上,火气十足的眼睛瞪着睡得香甜的家伙,一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便想去折磨那可恨的混蛋,却发现自己颤巍巍的手臂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终筋疲力尽的林某人含恨睡去。
夜风拂送,万籁俱寂,乌漆抹黑的狼王寝殿沉浸在酣梦中,这月黑风高之夜,似乎隐隐预示有什么东西在黑暗里酝酿。
不知过了多久,在天际开始露出鱼肚白时,殿内突然火光一闪,照亮了床铺一角。
一条人影哆哆嗦嗦慢慢悠悠竖起了上身,盯着边上兀自睡得天昏地暗的某人,一会阴笑一会轻哼。
“让你爽!让你犯浑!”手中冷光一闪,“老子就让你爽个够,浑个够!”
冰冷的刀片缓缓靠近睡梦中浑然不知所觉的某人。
51、039 伟大的狼王成了秃头狼…… ...
天公作美,一清早起来便见阳光明媚,和风徐徐。
几只禽鸟鸣叫着从天际飞过,落下几堆鸟屎,成为植物们的天然肥料。
林叶秋龇牙咧嘴着摆了个比较舒适的姿势,懒洋洋地半躺半坐在铺了三张柔软兽皮的石头上,看不远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和——狼。
照理说经过昨晚的一系列超负荷和高难度运动,此刻躺在床上休息才比较舒服,可为了某个目的,今天不管如何还就是非得来看看。
祭祖节,是狼族千百年遗传下来的传统,一项祖制,这五天内所有的兽人必须时刻保持兽形,不得变回人身,于是一时间只见城里到处都是或健壮或年幼的狼东奔西窜。
狼崽子们为可以随心所欲保持狼形而不必忍受那规定时间的严酷人形训练而欢呼雀跃;老迈的狼长辈们则三五做群悠闲地踱着四方步,眯着眼睛看身边不断窜过去的年轻一辈们,相互感慨一番当年自己的勇猛敏捷;雌性们因为不能变身,以人身的姿态悠闲地享受节日的氛围,有些身边还陪同着兽人伴侣,不知怎么竟让林叶秋联想起现世遛狗的现象来。
整幕场景,形成一幅十分奇妙的画面,却异常和谐温馨。
祭祖第一天,按照惯例,将所有参加者分成若干组进行各项比试,组内选手能力参差不齐,有强有弱,所有人必须合力完成任务,不允许一人独揽,更不允许有排挤现象出现,这便增添了比试的难度。
该比试的意义不但是对族民的一种考验和荣耀,其侧重点倾向于让幼崽狼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