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大哥,你,你怎么了?”看着眼前的令狐冲在吃过药后神色大变,虽然身上伤势不断地转好,可是那逐渐迷离的眼睛显然是此时心中迷迷糊糊,要晕倒的感觉。
只是在曲非烟在扶住令狐冲的时候,那原本迷离的眼睛彻底闭了上,而那手脚却在眼睛闭上的时候胡乱的模动了起来。
“令狐大哥,你,你干嘛?”有些低声羞赫,曲非烟拨开了令狐冲模在自己胸口的大手之后,羞得可谓是头都不敢抬,只希望令狐冲能够不要乱来。
可惜,此时的令狐冲已经是全然没有了意识,在他的脑海深处,竟然梦到了自己成为了当朝皇帝,后宫佳丽三千,而自己此时正在酒池肉林之中享受着佳人的挑逗,实在是难以忍耐。
“令狐…。”
“啪~!”木门被打开,曲阳终究还是回来的晚了,此时的二人竟然已经是赤膊上阵,纠缠到了一起。
而在自己开门之时,令狐冲依旧是心神不醒,全靠本能行事,而那里的自己孙女曲非烟,却是忘情忘我,欢快不已。这也让俩人丝毫没有知道曲阳看到此景之后,暗淡的关上了门,为俩人守着门外,免得被人打搅。
“啊~!”
时至下午,终于曲非烟清醒了过来,看着此时落红点点,自己和令狐冲在那里四肢纠缠在一起,终究没能免了那一声象征性地大叫。
“恩~~。”少女的大叫,让令狐冲沉睡之中也慢慢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竟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醒了?”
俩人苏醒,曲阳走了进来,很是矛盾的看这俩人问道。
自己爷爷进来,曲非烟默默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曲阳,只是将身子蜷缩成了一团用衣物死死地裹住了自己,却不曾想在抽取衣物的时候,将令狐冲给弄了个精光,而她正低着头,正好真真切切的将令狐冲的身材一览无余!
“曲.恩?这?”看着曲阳近来,令狐冲正要起身问好,只是这刚刚动弹身子,便看到了自己竟然浑身光光的,脑子瞬间爆炸,成了无边的空白。
“非烟,赶快穿起衣服。”曲阳此时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刚刚脑海中无数的想法,此时竟然想不到一个,只能背着身子,让自家孙女穿好衣服。
时间不知不觉流转,转眼便是晚上,此时在刘正风为各路江湖儿女安排的店栈之中,依琳跪倒在定逸师太的面前,正在述说着上午发生的一切。
“就在令狐大哥把田伯光用计败下之后,这时只听楼梯口的地方传来了一个声音,‘田兄,人生何处不相逢,’”
“什么,田伯光还有同党?”饶是此时岳不群拿得住气,可是一边的岳灵珊却没那么好了。在听到田伯光竟然还有同党,连忙站到了前边问了起来。
不仅是岳灵珊,即便是定逸师太,天门道人,这恒山泰山俩位大佬也是有些坐之不住,纷纷向前走了一步。
“不不,不是的,那个人是来找田伯光的麻烦的。”看着众人激动,依琳连忙解释道:“那是一个书生意气的公子哥,在医药方面好像是甚为得意,同时听田伯光的口气,好像那人在用地方面也是很厉害。在向田伯光取走被盗的三瓶药之后,还给了令狐大哥一瓶疗伤的药,只是,只是后来被青城…。”
“什么,那人,那人就是那瓶丹药的主人?”自己弟子整整七人被鬼阴杀死,此时听到鬼阴的出现,余沧海终于按耐不住心思,瞪着眼睛看着依琳,恨不得拨皮抽骨。
“牛鼻子,那人杀你弟子,你看我徒儿为何?难不成还想把这笔账算到我徒儿头上?”定逸师太一身铁骨,看着余沧海在盯自己徒弟,哪里会给好脸色,开口便是这么一句,险些将余沧海郁闷到内伤。
“哼!我只是气怒那个家伙无耻,竟然用那卑略的手段,并未看你徒儿,定逸师太,莫要血口喷人!”
与定逸师太可谓是八字不合,余沧海出口也丝毫没有客气,也是干巴巴的来了这么一句。
“你!”
“好了好了,定逸师太,有话好…”
“师傅,外边来了一个书生,说是受令狐师兄和仪琳师妹的邀请,前来参加金盆洗手大会”岳不群那劝解的话语还未说完,门外突然跑进来一个衡山弟子,对着那里接待一众豪杰的刘正风禀告道。
“什么?那人叫什么?”听着有人前来,还是一个公子哥,余沧海瞬间便忍不住宣宾夺主的问道。
“叫鬼阴”
“啪!”用力的拍了一下一边的桌子,余沧海二话不说就是往外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来闯,好,好!今日不杀你与此,我便不叫余沧海!
“走吧,一同去看看,余师兄好歹也是江湖中的高人,若是今日栽倒一个不知江湖规矩的新人手中,也不好”岳不群说话,在他没有图穷匕见之时,永远都是在为必惹人着想,只是其中的深意若是细究起来,却是在又有些不一样了。
“恩,也好,众位便一同前去吧”刘正风在前边引起了路。
看着刘正风带路,场中的人开始稀稀拉拉的向外驶去,其中谁都没有察觉到有一个身上邋遢的小坨子跟着。在人群之中怨毒的盯着前边的余沧海。
“小子,你就是那个鬼阴?”
时间不过三五分钟,在那店栈的大门之处,余沧海有些拿不准的看着一前一后而来的俩人。俩人一男一女,难得正如自己弟子所言,不会半点武功的痕迹,而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