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的谈话没有任何进展,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打在了棉花上一样,他只是笑,很温柔的笑,对我的话不置可否。我说得累了,无力再跟他争辩,只能沿着靠枕往床上滑。他温柔地托起我小心翼翼地把我扶着躺下,然后掖好被子坐在我身边对我说:“逸辰,不管你爱不爱我,或者对我视为无物,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心甘情愿。我只是想照顾你,看着你在我身边无忧无虑的生活,其他再没有任何奢望。你就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守着你好不好?等到有一天我厌倦了,或者找到另外心仪的人了,我自然会离开。”
我无言以对。左玉禾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我根本没有任何办法,这辈子大概只有继续亏欠于他。
和向瑾瑜的谈话就不像左玉禾,因为瑾瑜很激动,但是碍于我的身体状况,他也一直在压抑。他以前一直都是很风趣幽默,但是如今却变得悲伤而自暴自弃。我没问他摄像头的事情,而是直接换了一间病房,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