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模糊的职业装,高挑的身材……就拿著酒瓶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威胁到:“别出声!出声就划破你的小脸蛋,乖乖听话。”
饶远也没想到自己正专心致志地掏钥匙开门却引来了贼。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於是他也放弃抵抗,一声不吭听由对方发落。
“嘿,开门啊!”程伟鹏催促到。
饶远闻到身後人的酒气似乎比自己的还重,心这样想著,手已经转动钥匙开了门。程伟鹏保持著姿势向前平移。
来的人刚好看到程伟鹏进屋了,心想:嘿,还真让程伟鹏这小子做到了?
其实这里哪里有什麽女白领,全部都是这帮猪朋狗友编出来了,现在见程伟鹏成事了心中少不了佩服,几人相视一眼就离开了。
进屋後程伟鹏立刻就把门踢上了,又逼迫到:“把门反锁。”
饶远又听话地将门反锁。
“将钥匙扔了!”程伟鹏厉声道。
饶远又将钥匙一扔。
“哎哟姑娘你可真听话。”程伟鹏见饶远听话得不得了,一下放下心来,将酒瓶子都扔了,幸好铺了地毯瓶子没摔碎。
但摸向饶远胸部的手传来的触感让程伟鹏心都碎了。他搭在饶远肩上的头摇了摇,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但事实。
“爷们儿?!”程伟鹏怪叫了一声,猛地缩回手。
饶远的酒被这麽一折腾也醒了大半,意识到这个强 奸犯竟然对象都没搞清楚就来犯案了,真是可笑。
“我操,真晦气!”程伟鹏一推饶远,自己脚步不稳倒退了几步。
饶远踉跄地向前扑了几步,反应过来立刻扶著玄关的鞋柜不让自己跌倒。
程伟鹏也扶著墙,但酒後劲越来越厉害,他甩了甩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但适得其反,他觉得天旋地转。
“你,有什麽值钱的东西?都给爷爷掏出来!”程伟鹏想著劫色不能也劫个财,也不枉他来这一遭。
饶远知道眼前这个醉汉是个笨贼,劫色不能就劫财吗?他手上有武器吗?想到这里不由得一哂。
再说了,男人就劫不了色吗?这个社会的人的思想究竟怎麽了?都这麽死脑筋吗?就那麽在意性别吗?他只是遵循自己的本能而已,有什麽天理不容吗?
李家毅肯定也是这样认为的吧!那麽地高高在上,将自己的真心当做污秽的臭泥踩在脚下。
是男人又怎麽了?不能厮守一生吗?
“喂!别磨磨蹭蹭!快,快给爷爷……”程伟鹏打了个酒嗝,又继续说:“拿……”
但他‘来’字都没说出口,嘴就被粗鲁地堵上。他被饶远狠狠地推按在门上,腰不慎撞到门把,疼痛让他醒了一点。
然而饶远不管对方有什麽答应,只是一味地撕咬对方──这已经不能算作是吻了,过於粗暴的动作让本来浪漫的举动变成了搏斗一般。
饶远咬著程伟鹏的唇,简直像是想将他咬碎了吞下肚子一般,双臂紧紧环著对方,像是要将对方都揉进自己的血肉里、骨子里。
然而等程伟鹏反应过来自己正被一个男人抱住撕啃亲吻时,他已经完全被压在门板上任其鱼肉,动弹不得。
怎麽会这样?程伟鹏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明明来实施强 奸的人是他!现在怎麽还被反扑了?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这个人是不是喝醉酒晕了连男女都分不清了?都怪自己倒霉,要赶快推开这人逃走,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面子不面子了。
但他用力地推了几次,发现对方动也不动,只是一味粗鲁地吻著。虽然程伟鹏在道上打滚了一段年月,但毕竟没有真枪实弹地干过,平时和别人胡侃自己如何身经百战,但现在就是一个男人的粗暴的吻都已经让他快窒息了。
饶远自己的呼吸也有点混乱,於是松开了对程伟鹏嘴唇的攻击,转而伸出了手,摸向对方下体,低头伏在程伟鹏的耳边说:“家毅,我想要你。”说完又在程伟鹏耳边吹了两口热气便含住了对方的耳垂。
程伟鹏先是被对方的行为吓到,再是听到压在身上男人这麽说,吓得魂都飞掉了,连忙颤著音说:“我说先、先生。”程伟鹏被饶远玩弄著耳垂,自己的呼吸也不由得乱了,以至於说话的音调有点怪,导致这普通话的‘先生’和日语的‘先生’的发音有点像。
饶远听到这一句,果然动作就停下来了。
程伟鹏见起了效果,调整了自己的呼吸,又说:“我不知道你说的家毅是谁,我叫程伟鹏,你认错人了,放开我。”
饶远听了,轻轻一笑,又继续低下头,伸出舌头,沿著程伟鹏的耳背一直舔到脖子根。
程伟鹏被他弄得打了一串冷颤,呼吸又乱了起来。
饶远又将舌头带到程伟鹏的下巴之下,舔弄了几下,说到:“你都叫我先生了,还想说什麽?”说完一下咬住程伟鹏的喉结,开始边吮吸边用牙齿轻轻地磨著。
程伟鹏用力地吞了口口水,心里一下没底了。
“我忍不住了,我要你。”饶远松口,腾开手去解程伟鹏的皮带。
程伟鹏看到饶远那张写满情 欲的脸,吓得腿都软了。对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男的,他遇上一个gay了!!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见饶远松开手去解自己的皮带,程伟鹏用上吃奶的力用力一推,谁知饶远死死抓住自己的皮带,自己本来腿就软了,结果是自己就扑到在饶远身上了。
饶远笑著伸手抚上程伟鹏的脸,说:“原来你比我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