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有双温热的大手抓住了他,他自然地向那个热源靠去。
“爸爸……妈妈……”
“别怕,有我……”
饶远一刻都不肯放松,只是坐在程伟鹏的床边守著他。
额前被钝物所伤,背部也是被钝物所伤,身上还有些其他伤痕,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流血过多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刚刚才输过血的饶远此时还有些晕,但他不想离开程伟鹏的病床一步,他抓紧了程伟鹏没有在输液的左手,不想让这人再离开自己一刻。
“先生,您先去休息一下吧,他没那麽快醒的。”护士好心地提醒饶远一句。
但饶远只是摇摇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以表感谢。
饶远叫住了正要出门的护士,问:“他什麽时候才能醒?”
护士停下来,在程伟鹏的床尾站著,看了看他的病历,说:“要等麻药效用过了才行,不过麻药的效用并不大,只是他脑袋刚才被钝物所击,可能有轻微的脑震荡。”
“脑震荡?”饶远的声音有些许有气无力,但并不减其中惊讶的语气。
“不过不碍事的,多休息就好,你自己也去喝点糖水吧,毕竟你自己身体好了才有力气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