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耘玺对妳来说是刻骨铭心的感情?」现在换孟崴介意了。
「刻不刻骨、铭不铭心又何妨,他总是我的初恋跟和你在一起前唯一交往过的男人。倒是你,五年多前让你痛哭的女人是你的初恋吗?怎幺从没听你说过。」
「五年多前那个是暗恋,因为对方不知道我喜欢她。」
「哼,暗恋?还真纯情!那一年多前那个呢?」她脸上完全是不相信的神情。
「那个是单恋,因为对方还是不知道我喜欢她。」
「单恋?你威猛先生忍受得了暗恋跟单恋?以为我会相信这些鬼话吗?恐怕早就把人家生吞活剥吃下肚了吧!」她吃醋任性的踢了身边男人一脚。
「这年头越是真话越没人相信。」孟崴也坐起来抚着被踢疼的地方,脸上尽是止不住的笑意。
「还好意思笑,这幺无耻的鬼话都说得出来。死孟崴,我跟你说,将来有一天若我们决定结婚了,你一定要寄喜帖给这两个女人,如果让我知道你跟她们有过一腿的话,我马上把婚纱脱掉逃婚去!」她又加踢了两脚给他。
「她们一定会到妳放心,她们如果不来我就不结婚了。」看着夏子芯无理取闹的表情他笑得更夸张了。
高中和大学时的点点滴滴涌上心头,他真的爱死她这样的表情跟反应了。
十多年来这女人变化不大,不论是个性或一些喜怒哀乐的情绪反应跟表情,唯一不同的是,他终于在她眼中看到除了友谊之外的感情。
「她们没到场你就不结婚!我真是越来越好奇了,马上打电话给她们,我要亲口问清楚,搞不好不用等到婚礼当天,今晚我们两个就可以直接分手了!」她又拿起枕头往他背上打。
「她们现在没空,因为大野狼要吞掉她们了。」孟崴抢下夏子芯的枕头直接向她扑去。
原本还热闹的房内逐渐被喘息呻吟声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