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只是小声地提醒了一句:“我明天的训练要下水。”
明白!夏明朗站起身非常野蛮地把陆臻扛到肩上,陆臻一瞬间天旋地转,马上奋力挣扎:“你,你,你干吗?”
唔?
夏明朗换了个方式横抱,笑容恶劣:“这样是不是文明一点。”
陆臻眨巴一下眼睛,脸上涨得血红,一翻身从夏明朗怀里跳出来,气急败坏的:“你他妈少耍我!!”
夏明朗看着陆臻半个空翻落地,细韧的腰灵活有力,两条长腿在半空中划出漂亮的弧线。
真是诱人。
他把作训服的拉链猛的开到底,甩开上衣,猱身扑了上去。陆臻在半空中扣住他的腰仰面倒下,他笑得很放松,他们有很好的身体,经过专业训练的身体,灵活而有力,可以随心所欲的做各种动作。
这话听起来有点太荡漾,不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做严肃状,也是运动的本钱,各种运动。
漂亮的,柔韧的,紧实的肢体从衣物底下被剥出来,像白杨的枝干那样的结实有力,充满着清新明亮的气息,陆臻的皮肤干净而健康,线条流畅得像美术书里的标准画。
他们很年轻,他们精力旺盛,他们彼此渴望,那种原始的欲念让人们理智背离,羞耻退散,这是激情的时刻,随心而动,让理性离开。一个人在床上的表现代表着他性格里最本质的部分,比如说陆臻的细腻敏感与夏明朗猛暴直接。
如果接吻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噬咬。
如果抚摸还不够深的话,那么再加上揉捏。
如果快感还不够尖锐与深刻,那就再加上一点点疼痛。
这些小动作像酵母一样发酵着快乐,有时是一个专注的眼神,有时是一句无心的呓语,有时是深深印刻在某个隐秘部位的牙印。
陆臻以前没有尝试过这样激烈的做爱,怎样都不够,身体被拆散,然后重新拼接,好像打架一般的肢体接触,让他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渴望与兴奋。
是的,他喜欢。
一开始,陆臻总以为他会是他们之间比较主动的那个,毕竟夏明朗曾经一路退让。可是他忽略了,那是像火山一般的人,他最擅长的就是随时随地的隐蔽,随时随地的进攻,他的动与静之间只有一念,当熔岩迸发的瞬间,除了被吞没几乎没有别的出路。
陆臻拉着夏明朗的手去碰自己的下身,早就坚硬挺立的yù_wàng像火一样烫手,夏明朗毫不犹豫的握住,宽厚的手掌带着硬质的茧,恰到好处的力度,混合了刺痛的摩擦极大的抚慰了陆臻期待以久的焦躁,他不满足的舔舐着夏明朗颈侧的皮肤,蜷起身,咬在夏明朗胸前,细细的合牙磨蹭表明他还想要更多。
在他们身上有很多地方不能咬得太深,比如说脖子,比如说四肢和肩膀,这是一些隐秘的约定俗成的禁忌,即使在理智背离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刻仍然被严格的遵守,如同他们的爱情。
像火山之下的熔岩,在地底流淌,烧穿一切,可是阳光下,只有凝固成灰黑的壳。
陆臻有时候会觉得,可能正是这个原因,让他们比一般的恋人更饥渴。
夏明朗受痛,疼得嘶嘶抽气,他拉起陆臻急切的撬开他的唇舌齿关,好像侵略一般的啃噬,先用牙把嘴唇咬肿然后含住吸允,陆臻不甘示弱的想要照样吻回去,夏明朗却蓦然退开,被情欲染透的眼睛漆黑明亮,带着火热的气息,陆臻看着他,手指拢上去抚摸他的脸侧,他轻轻的叫他队长,用一种微微颤抖的喘息似的声音。
夏明朗从他的手掌里滑出去,下巴蹭过陆臻胸口火热的皮肤,一点点往下退,陆臻觉得痒,难耐的扭动着身体,夏明朗牢牢的盯住他,舌尖探出缓缓的沿着嘴唇舔过一圈,低下头含了上去。
陆臻从喉咙口滑出一声潮湿的低喘,手指插进夏明朗的头发里。细腻的、光滑的温暖深深的包裹着他,敏感的表皮厮磨着口腔内部的每一点,不同的质感,不同的刺激,牙的锐,舌的粗糙绵软还有喉咙深处那种炽热狭窄的吸附。
那样的柔滑滋味,陆臻只觉得神志被抽离,让他放弃一切只专注于身体的反应,感官的刺激令人如此快乐,如此满足,像潮水将他吞没。夏明朗狡猾的控制着节奏与方式,偶尔轻咬深吞,满意的听到陆臻抽气似的惊叫声,伴着无意义的低呓,好像撒娇求饶一般的细微呻吟。
于是,他开始专注于攻击陆臻最敏感的部位,来回往复的逡巡舔舐,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狂乱,让快感来得猛烈而直接,有时候做爱并不需要太大的动作,陆臻的身体在他的控制之下弹跳挺动,一双长腿不自觉的曲起,肌肉紧绷,猛然间挺起身,压抑不住的喘息声在舌尖滚动,零零落落的从紧咬的唇间轻泄流淌,最后紧张的肌肉在瞬间放松,让他跌回到床单上。
夏明朗抽了张纸把嘴里的东西吐干净,爬到床头摸到烟给自己点了一支,陆臻抱着他的腰靠过来与他接吻,一口烟雾在两个人的肺里来回流转。陆臻不常抽烟,事实上,他不抽烟,只有一种情况之下他不排斥尼古丁侵染他的肺。
陆臻浓腻的亲吻细细密密的往下滚,夏明朗含着半支烟,烟雾里混合了情欲的味道,是最让人上瘾的毒品,这空间里承载了他最喜爱的一切,烟,陆臻,骄傲与放纵的美妙的性。因为一点先天缺陷,陆臻嗓子眼浅容易吐,所以做深喉的水平一塌糊涂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