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猥琐男子在地上滚了几滚后,又极为利索的灰溜溜的爬起,然后识趣的站到那些已经全部站了起来的人群最后面,垂首默不作声,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
而道路上愣在原地的张铁也被这粗狂大汉的怒喝惊醒,他望了望粗狂大汉等人,看起来没有丝毫紧张的样子,只见他皱眉冷冷开口道:“你们一个个看起来面生的很啊!不知你们埋伏在此地想干什么?”
“干什么?!告诉你,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不留下点买路财,老子就活剥了你们?”粗狂大汉两只牛一般的大眼睛一转,他望向张铁粗声粗气说道。
“哈哈...”只见张铁好像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他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
见张铁如此大笑,粗狂大汉不明所以,其两撇浓眉紧紧锁在一起,狐疑的望着张铁。
张铁笑了一会儿后,就慢慢停了下来,他昂着头,对着粗狂大汉等人傲然的说道:“此路是你开?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们可知道这落霞镇方圆数十里范围都是谁的地盘?看清楚我这胸口的刺绣图腾么?还有那马车上的锦旗你们可看清楚了?你们可听说过景太镖局?如果知道这些后,不知这路还是不是你们开的?”
“什么?!”闻听此言,粗狂大汉对着张铁胸前定睛一看,而后又抬头望了望不远处马车上的锦旗,其满是胡渣的脸上顿时一白,好像受到极大的惊吓一样。
粗狂大汉在心里暗骂道:“妈的,怎么是景太镖局的马车?!”
随后见他怒气冲冲的转首望向身后人群最后面的那个猥琐的中年男子,破口大骂道:“你个蠢蛋,快给老子死过来,叫你到前方看着,居然连景太镖局的锦旗都没有看到,害的老子埋伏了半天,差点还对景太镖局的人出手了,**的想让老子死无葬身之地不成!还不快死过来给人家道歉!”
恶狠狠的骂完猥琐中年男子后,粗狂大汉又转首望向前方张铁,咧嘴一笑道:“这位好汉,真是不好意思,老子..啊.不!在下..在下有眼无珠,不知道好汉是景太镖局的人,我们初到贵宝地,只是为讨口饭吃而已!”
“我们绝对没有与景太镖局作对的想法,你们景太镖局的威名,在下等人那是早有耳闻,就我们兄弟十几个人,哪敢虎口夺食,在下这就撤走!”粗狂大汉拍着胸膛保证道。
见眼前粗狂大汉低声下气的说了一大堆客气话,张铁却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如今的景太镖局在江湖中的地位非同凡响,别说只是眼前十几个小毛贼,就是那些人手足有数百的强盗势力,对景太镖局也是充满畏惧,没有人敢轻易出手对付景太镖局的人。
张铁看了看粗狂大汉等人,神情傲然的冷哼一声道:“算你们识相,如果不是有要事在身,说不定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还不给我快滚!”
“好好好!我们马上走!马上走!”粗狂大汉连连点头陪笑道,其一改之前凶神恶煞模样,满是胡渣的大脸上始终挂着难看的笑容。
粗狂大汉一边向后退去,一边对着手下弟兄招手道:“走!”
当见道那猥琐中年男子还愣在原地发呆,粗狂大汉不由怒吼道:“你个蠢蛋,愣着等死啊!还不快给老子快滚!”
这粗狂大汉其实是个十足的大恶人,这些年带着手中弟兄四处做一些烧杀抢夺的害人勾当,他从不在一个地方待太久,经常四处游荡,这不,刚刚在上一个地方作案太多,被逼的在那里无法待下去,如今才迁移到落霞镇,准备在落霞镇附近重操旧业。
被粗狂大汉怒骂的猥琐中年男子名叫叶三,是粗狂大汉的亲表弟,为人极为好色,虽然是个胆小怕事的角色,但是如果有美人在前,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这叶三也会毫不畏惧的冲上前去。
这次粗狂大汉带着手下弟兄埋伏在此,是准备抢劫来往路人,他派叶三前去探探是否有猎物,结果出去才一会儿的叶三很快就返回,并说前方来了一辆极为豪华的马车,粗狂大汉本来以为这次能有大收获,但没有料到的是,这豪华马车居然是景太镖局的。
景太镖局的威名他是早有耳闻,在来落霞镇之前,粗狂大汉就已经知道这附近一带全是景太镖局的地盘,但是干他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将脑袋别腰间讨生活,虽然他知道景太镖局的实力很强,但是只要不主动去招惹景太镖局,他相信应该就没有问题了,反正也是在落霞镇短暂逗留,到时拍拍屁股走人不就没有事了。
所以到了落霞镇后,粗狂大汉多次嘱咐手下弟兄别招惹景太镖局,可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们第一次出手,就拦截了景太镖局的马车,这也难怪粗狂大汉在心中暗骂自己倒霉。
“娘,你就让我出去看看嘛!有张叔在不会有事的!”
马车之上,周允听说有盗贼在前方堵截自己马车,年幼无知的他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很想出去看看,只可惜柳婉静不让他去,所以他一直在哀求着。
“不行!只是一些不长眼的小盗贼而已,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你张叔也许一会儿就会回来了。”被周允不停的在耳边哀求,柳婉静感到有些受不了,她不由缓缓闭上了双眼,静心养神起来。
见柳婉静闭目假寐,周允有些气馁的低垂着脑袋,他知道柳婉静的脾性,每次只要柳婉静开始静心打坐了,他就是说破喉咙也没用,所以他开始在心里暗暗想着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