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胡说了。我又没有很想跟你做的意思。谁稀罕啊!”被戳破心事的周涵结结巴巴否认,底气越发虚弱。
“好吧好吧,爸爸不稀罕,我稀罕就可以了。”
和孕夫讲道理等於对牛弹琴,周子凡深知这一点,因此决定不再争辩,一切都顺著爸爸的意。他叹了口气,说:“爸爸想要了,是不是?”
“闭嘴!”周涵恼羞成怒,一记冷眼飙过去,怒喝,“谁想要了!”
“你敢说你不想要?”危险地眯起凤眼,一抹邪恶的笑意自嘴角漾起,周子凡将他搂地更紧,舌头蛇信似地在他喉结处挑逗舔过,语带挑衅,“不想被我操你的xiǎo_xué吗?爸爸?”
情事上,子凡总爱说一些与他身份很不相称的邪恶话语。周涵是个正统的男人,有时候听了难免尴尬,但不可否认的是,那些话总让他更有感觉。
多日不做的身体在听到这句话後,明显有了感觉。小巧的耳垂泛起水色。
很想要,但碍於面子,嘴巴依然逞著强,咬牙切齿道:“不想!快放手!”
“真不想?”子凡捏捏他的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