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你去问我妈妈吧,他们那里有我健康体检的单子。”泰达雷真怕自己喝进去那些化学残渣,脑子飞快地转动着找借口,“我摔倒时,工程师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药?”
“这些药合在一起,是我准备攻城池灭敌军用的,你想得到是美。”查尔斯手掌狠狠地戳了他肚皮一下接着说,“要不是背带死前让我留着你,带你回来我都嫌麻烦。”
“老板,很多事情我能说出来,但是都是无意中的臆想。”
“今天给你个机会,看看我未来!”手杖已经顶在了他洁白内裤**根上了,查尔斯露出了好奇的眼神,但眸子里得杀机已经流露出来。
那根长着细细绒毛除了他还没有别人碰过的**,被顶得血液流动更快了。
它精神抖擞时是各种信息快速传到嘴里的最佳时机,一种声音开始从泰达雷嘴里缓缓说出来。
这种声音他自己能听得到,分明有时候又控制不了,“征服所有对手得得……”
“得他妈的多长时间?”
“两三年时间……或者更多年头。”
“有谁送我走上红地毯?”
“是十七个肉轱辘……”
“我的十七兄弟,你混账!”查尔斯压低声音狠狠地对着那个矗立的**敲了一下。
一阵剜心疼痛传来后,那一个个画面瞬间消失了。
当他闭着眼睛担心再次击打时,耳畔传来沉重的叹息声——查尔斯转过身看着远方沉思。
时间过了很久,当他转头回到这里,手杖在手里微微晃动着过来时,泰达雷逐渐坚挺起来的**向大脑传来几个或清晰或模糊的场景:耀眼的钻石王、高达一米的审判书,手杖到了自己手里……
依然还握在查尔斯手里手杖马上摇晃到到跟前了,他感觉网状抽筋似得抖动一下,一种意念顺着头顶绕了个圈让他开口说话:“你得到钻石王,打下了数千个据点,在十几个友好国家贺电后,你坐着装甲车进城主持新政局!”
“胡说!”查尔斯的话触动了他那根敏感的神经,手腕重重地哆嗦一下,手杖又是一次重重订了一下,泰达雷咧着嘴苦笑一下。
他忍住了来自生殖器剧烈疼痛,没有发出声来。
那种神奇的场景画面没有了。
“你知道吗,背带裤临死时说你能量会多得吓人,”查尔斯侧身看了看门口站立的四个卫士耸了耸肩,“但是控制不好你会耽误事!”
“老板,你给我时间,我知道怎么控制自己!”泰达雷语气缓和到最低点,几近哀求地表示自己的衷心,“我应该知道怎么弄好它了。”
“废掉你有点瞎了,留着你还不放心!”
“我知道它命门在那里!”查尔斯手杖已经提在手里了,泰达雷眼睛看了半卧着的生x殖器一样——它像一条可以掌控一切秘密的魔力棒,正在那里蓄势待发。
“两个月后,我们在塞斯格斯城营地等你!”查尔斯狠狠地往地上顿了顿手杖,“我需要更多人才到来,包括你这种小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