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只是掌柜的听他这话问的漫不经心,目光又一直望着铺面外面,面上也是一副不大耐烦的神情,想必心里也不是很想赁下这间铺面。可是掌柜的现在又着急脱手......
于是一咬牙,她就说道:“这位小哥,你妹子在我这铺子里做过事,我心里也将她当女儿一样的看待,你既是她哥哥,我自然也没有要哄骗你的意思。这铺面是当初我同房东赁下来的。因为房东在京城的缘故,所以赁金一交就是三年。我去年年初的时候才刚交了接下来三年的赁金,一总是三十六两银子,算下来是一个月一两银子。若这位小哥你诚心要赁我这铺子,我便再让你半个月的赁金。”
半个月的赁金,算下来就只有五钱银子,薛嘉月自然不满意。最后和薛元敬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依然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压的掌柜的再多让了一个月的赁金。
如此赁金算下来约莫是十六两银子。再加上铺子里的一些家具陈设,以及还有库存的一些布料,最后价钱一总压下来,薛元敬和薛嘉月给了掌柜的二十两银子。
彼此立了文书,掌柜的将铺面的钥匙交给了薛元敬和薛嘉月,这铺面就算是赁下来了。
薛嘉月没想到赁铺子的事会这样的顺利,当下她喜出望外,回去的路上便特地的去买了半份盐水鸭,又买了两根茭白,半斤肉,说要给薛元敬做个茭白肉丝。
薛元敬在旁看着她兴高采烈的样子,便觉得拿了这些银子出来陪她玩一玩也是值得的。
等到两个人吃完午饭,薛元敬在屋里看书,薛嘉月便出门去找冯嫂子,对她说了自己已经赁下了原先的那间铺子,现在缺人手,想要冯嫂子,以及其他人再回去做事的事。至于工钱方面,铺子暂且先开业,各人先按着以前的给,若等以后生意有起色了,一定会给大家长工钱。
实在是以前那个掌柜的给的工钱太少了,若她再不长工钱,只怕也留不住人。
冯嫂子听了她说的话,吃了一大惊,手中的剪子都没有拿稳,哐当一声就掉到了地上去。
“你这话一定是在哄我。你才多大,竟然就赁下了那间铺子来?且不是我说,当初掌柜的在那里做了好几年,现在都赔了,你还要赁下这间铺子来?且还是用来做一间成衣铺子?你一定是见我这些日子为这件事发愁,所以才特地的拿了这话来哄我。”
薛嘉月抿着唇笑,然后将薛元敬和掌柜签下来的文书拿给冯嫂子看。
冯嫂子虽然认得的字不多,但磕磕绊绊的也能将这文书看懂,当下她就只惊的一双眼都睁大了。不过随后她倒是同意了重回铺子的事。
再如何,总好过于天天这样闲在家中坐吃山空的好。
解决了人手的事,薛嘉月就开始考虑如何布置铺面的事。
肯定是要起个铺面名的。且铺子里面的光线不好,不够亮堂。陈设也不好,须得改进。
而最重要的就是,她要考虑如何挣钱的事了,而且最好是要利用自己的优势。
如此想了一夜,次日吃完早饭她就去前院找杨大娘去了。
第90章 主动出击
薛嘉月到的时候杨大娘刚吃完早饭, 正站在屋门口看家里的丫鬟打扫庭院。看到薛嘉月过来, 她就热情的叫薛嘉月到屋里面坐, 又叫外面的那个丫鬟先别扫地了,倒茶来给薛嘉月喝。
薛嘉月知道她家里的事情不少, 但统共就这一个丫鬟, 平日也忙不开手。于是她就笑着摆了摆手:“我不喝茶,干娘您还是叫她去忙她自己的事罢。”
说着,就和杨大娘开始说起闲话来。
杨大娘心中是真的欢喜她。一来薛嘉月相貌生的实在好, 又是个见人就爱笑的性子,而且嘴又甜, 每次都将她哄的笑得合不拢嘴,二来, 薛嘉月在房屋的赁金上面从来不拖欠。每每到该收租的前两天她就过来主动将赁金交了, 让她省心不少。三则,她知道薛元敬以后肯定是要做官的。他又对薛嘉月好,百依百顺的,她若同薛嘉月处的好,等往后薛元敬发达了, 对她总归是有好处的。因着这, 杨大娘数次说起:“若不是我的两个儿子都已经成亲了, 我说什么也要你做我的儿媳妇。”
薛嘉月每次听了就只笑。后来有一次见杨大娘又提起这话,她便趁势说要认杨大娘做干娘,将她当自己亲娘一样的孝顺,杨大娘听了, 又惊又喜,当即就应了下来。
于是随后挑了个吉日,杨大娘请了几个亲朋好友过来,薛嘉月当着众人的面给杨大娘磕了三个响头,又双手递上了自己连日给她赶做的一双鞋和几盒好点心,杨大娘给了她一支式样简洁的素银簪子,这就算是完成了认亲的仪式。而自这之后,薛嘉月便称呼杨大娘为干娘,不时的就会到前院来看看她,而杨大娘平时也对她颇多照顾,有什么话都肯对她说。
当下薛嘉月同杨大娘亲亲热热的说了几句话,随后她就说了昨儿她刚赁下了一处铺面,想要开成衣铺子的事。
杨大娘听了,自然是大吃一惊,忙道:“你好好儿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