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能跑得大汗淋漓，上气不接下气，文丁在旁边负手看着：“好多了吧。”李能抹一把汗：“好点了。差点给撑死。”

“你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不过现在基本上是了。我的家人没过来，幸好。”

“我们这次来，顺便要对小镇的损失进行评估，你是炼铁厂的老板，在这份资料签个字。”文丁说着给他两`张纸。黑夜里看不清，李能要拿到厅里去看。文丁说：“政府可能会有补偿。”一支笔递过去，听说有补偿，李能毫不犹预地签了。

文丁收好资料，背着手说：“你对小镇的僵尸有什么看法？”

李能回忆说：“两个月前就有人传小镇有僵尸，搞得人心惶惶，后来镇长出面澄清才平息下来。不久后，我回老家一趟，来的时候永宁就变成这样，我回到厂里，被那东西袭击-------”他说得语音颤抖，想起那时的可怖情景。

“那东西？什么东西？”文丁立刻揪住问。

李能猛觉说漏了口，连忙堂塞：“没没，僵尸，被僵尸袭击。”

文丁郑重说：“我们这次是代表军方来的，现在这场灾难原因没查清。你的厂发现一种异类的生物，就是那种无皮怪。无皮怪只有你的厂里有，我们有理由相信，你和这场灾难有直接联系！”

李能脸色大变，可以猜想他此时脸一定熬白熬白的：“我，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无皮怪，僵尸倒是有，哪---------”

没等他说完，文丁突然恍然大悟：“我忘了，这里有两份资料，一份是评估，一份是证明材料，证实你的厂有无皮怪，好像你签的是证明材料。”

李能心里咯噔一声，又气又急，心说这帮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奸，一个比一个滑，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真是阴沟翻船，又气又急：“你-----你------”

文丁俊脸上流露出狡慧：“你还是说了吧，不要浪费时间！”

李能稍一思量，终于咬牙说：“无皮怪是你们军方搞的杰作。”

文丁倒吸一口冷气：“你说清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