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贺氏姊弟看出怪异,拼命并着腿题开范炎霸不老实的身子,低声道:“好哥哥,不要闹,我跟那贺家的姑娘没什么,你知道我的身子,根本不可能有女人的……”
范炎霸被柳沐雨那声“好哥哥”叫得浑身发麻,明知道柳沐雨不可能有女人,可是嘴上却不饶过:“我告诉你,母狗精,你这身子这辈子都是你范大爷的,就算你死了,化成灰,做了骨头渣子,也都只能让你范大爷收着!其他那些男男女女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有姻缘,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范炎霸骂骂咧咧地念叨,听在柳沐雨耳朵里,却像是最动人的情话,心里说不出的甜蜜,脸上涌起温柔的笑意,腰身也瘫软下来,并拢的双腿没了力气,微微张开了些,让范炎霸顺利地分开了他的大腿,彻底进占了腿间的位置:“爷……我知道了……这样怪异的身子,也就你这冤家当个宝,我肯定不能再让别人看的……”
“夫子?夫子!”见柳沐雨久未回话,而像是低头细语,贺守信有些奇怪,仰着小脑袋看着楼上的柳沐雨,不知为什么,今日里夫子笑得格外好看,看得他都有些入迷了……
“守信,实在对不住,今日我也是来此处赴约,不好请你和芝兰小姐上楼……”回过神来,柳沐雨低头抱歉地说。另一边,范炎霸已经解开了柳沐雨的腰带,一只狼爪从裤腰潜入柳沐雨的腿间,手指暧昧地卷着柳沐雨yīn_hù的耻毛玩弄。
柳沐雨被逗弄得心神一晃,僵硬了脸色,气喘地低声说:“爷,别这样……楼下还有人……”
“少废话!母狗精,快把屁股抬起来,爷要把你的裤子扒了,好好玩玩你的穴!”两只手抓着柳沐雨的裤腰,已经将裤子褪到了胯根,范炎霸呼吸粗重,带着浓重的淫欲味道。
“不……不行!大庭广众的,这么多人都在看……爷……求您别这样!”柳沐雨的眼睛里透着恐慌,贺芝兰和自己的学生都在楼下,若是范炎霸此时做出什么猥琐事情,让他以后可如何见人?!
“小sāo_huò,爷在桌子底下玩你的穴,别人怎会看到?再不听话乖顺,爷就把你压在窗户边,当着那个‘姐姐’的面把你奸个通透,让整个潘阳城的人都知道,我范炎霸才是你男人!”
柳沐雨的脸立时涨得通红,心里恐惧害怕,可那骚媚yín_dàng的yīn_bù却开始羞耻地灼烫起来,一股没来由的兴奋感袭上心头,让他踯躅半刻,还是微微地抬起屁股,让范炎霸顺利地扒了自己的裤子。
贺芝兰在楼下心里奇怪,今日的夫子表情怎么尤其丰富,往日里只有拘谨清冷的面貌,而今日温柔笑意、惶恐不安,羞涩红晕,各种表情都让人看得迷醉。
“迷醉”一词闪过大脑,让贺芝兰顿时小脸羞得通红,自己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竟然看一个男子看得“迷醉”?真是太不知羞了!
跺了下脚,也顾不得礼数,头也不抬地说了声:“夫子且忙,家中还有些急事,我们这就回去了……”话没说完便拉着弟弟贺守信逃也似的跑开了。这匆匆一去,漏掉了柳沐雨陷入情欲的绝美表情,也彻底错过了和柳沐雨的姻缘。
脱掉柳沐雨的裤子,范炎霸迫不及待地拨开柳沐雨腿间两片肥嫩嫩的肉唇,藏在其中的男性春芽早已热烫硬挺,yīn_chún被一拨开,便急不可耐地跳出来,骄傲地上挺着。
揉捏着秀气娇嫩的春芽,范炎霸淫坏地笑着:“母狗精,嘴里说着不要,身子已经骚得发疼了吧?爷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什么时候真要在众人面前奸了你才痛快!”
“不要!爷!求你千万别让其他人看到我这残废身子!”柳沐雨被吓得全身凉透,刚刚兴起的一点性欲,也立时被打压了下来。
看着挺立的春芽在眼前蔫缩成一团,范炎霸有些不满:“小sāo_huò,怎地这么不禁吓?爷就是过过嘴瘾,看你这点胆子,男根都吓软了,哪里有点男人样子?你这么骚腥的身子,爷藏起来自己操还来不及,怎么舍得拿给别人看了去?乖点张开腿,爷要吃你的穴儿!”
柳沐雨哆嗦着张开腿,挺起胯,好更方便范炎霸的亵玩,可心里已经没了当初的兴奋感,只是苦着脸忍耐。肿痛的雌穴无处躲避,还是被范炎霸强硬地打开了。
这半个多月来的频繁交欢,已经让范炎霸对柳沐雨的身体了若指掌,脸颊贴上柳沐雨腿间的阴肉,发觉没有之前灼烫,仔细嗅闻两下,肉缝中也没有情动时会散发淡淡腥膻的甜水味儿,知道柳沐雨身子凉了,虽然柳沐雨是否兴奋,按理说并不影响范炎霸自己寻乐儿,可是范炎霸已然看过柳沐雨为yù_wàng所获,如同淫浪妖精般的绝美样貌,又岂肯再凑合着自己爽利?
范炎霸唇舌手指并用,拿出平生所学的淫亵技巧,攒足了劲儿都用在柳沐雨雌雄同体的yīn_hù上,定是要挑唆得柳沐雨性起才甘休,柳沐雨哪里扛得住范炎霸的玩弄?没几下便又面染红霞,瘫软了身子,斜靠在窗棱上娇喘不已。
且说那范炎霸的狐朋狗友一一庆达年,今日出来闲逛,本想着再去听雨画舫拜会那个最近正当红的歌姬玉清,坐着两人抬的滑竿小轿走到街口,无意间往醉仙楼一瞥,立时被一个人影抓住了眼!只见一个俊秀的书生低头跟楼下的姊弟俩说着什么,神态谈吐都透着雅致,庆达年立时慌了神儿,急忙喊停了轿子,就那样傻傻地立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