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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爷爷这装病装的真是有点毛病了,而且还病的不轻啊,柳晴晴看着爷爷的脸这么想着。
“得嘞,老爷子,你就瞧我的吧!”王良说着话,就要露胳膊挽袖子的开干了。
唐兰看着那一米多高半米多宽的石缸,小声的嘀咕了一声;“老王,你行吧?”
“兰姐,你知道么,真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不就一口水缸嘛?看我的!”王良两只大手瞬间就抓在了石缸的边缘,沉喝一声,双臂肌肉瞬间虬结隆起,手背脖子上的青筋也是在这时高高鼓了起来。
却见那口重达千斤的石缸在王良的又一声大喝之下,就这般的被他高高的提到了一米高的半空。
场下三个老板娘,包括柳教授全都被王良给震得说不出话来了。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我去,这“牲口”还真是厉害啊。
却见在石缸刚刚一离地面,一片潮湿的空地就露了出来。
空地上铺着一层一尺见方的石板青砖,在青砖的缝隙中还可以看到花草蔓延进去的黄白色根系。
柳长伟不敢在作丝毫迟疑,弯下腰去,就用自己的手指抠出了地面最中间位置的一块石板青砖,露出了一块刷着黑色油漆的木匣子来。
打开木匣子,柳长伟从里面取出了一个和柳晴晴手中一模一样的一份密封的文件纸袋子。
看到纸袋子的包装还没有被人动过,这才放心的又把袋子放回了木匣子里面,重新盖上了木匣子的盒盖,并且还没忘记重新放好了那块取出的石板青砖。
“好了,孙女婿,你可以把石缸放回去了。”柳长伟看着王良那已经涨红的大脸笑呵呵的道。
“我日!”王良心里又忍不住的大放厥词,“老子这还没娶你孙女呢,你就把老子当佣人啊,这要是明天我和你孙女结婚了,你不是要登着梯子爬到我家房顶上去,站着撒尿啊。”
一双大手瞬间松开,石缸轰的一声又落在了天井的中央。
“我想起来了!这口石缸是四年前,我爷爷还没发病的之前就买回来的,等到这石缸安上没多久,我爷爷就病了。”柳晴晴突然看向了柳长伟,怨念满满的道;“爷爷呀、爷爷......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年装病,可担心死我了。”
“唉!”柳长伟长长的叹出一口气。
王良却是瞬间就走到了近前一把搂住了柳长伟的肩膀,“柳大爷你看,你要我办的事儿也给你办完了,咱们是不是也该说道说道了,你屡次三番的叫我孙女婿,我可是一个未婚的有志青年,你这样做我的名誉很受损失啊,你看这事怎么办吧?要不,我看,是不是......”说着话,王良的一双贼眼也是偷偷的打量上了柳晴晴那一对巍峨的小“怪兽”。
瞬间三只穿着松糕鞋的脚丫同时落在了王良的小腿之上。
柳长伟也是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唉,我的霸王夜壶和秋香的春宫图呢?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物啊,你们看见了吗?”
看着这个又“犯病”的老头子和旁边那三双瞪着自己的大眼睛,一颗豆大的汗珠顿时从王良的额头之上滚落了下来。
怎么可以这样,肥婆奶奶的,你们这是要“卸磨杀驴”的节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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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在西城区警局之中。
“你确定这个计划,可以奏效?”
韩文婷利用自己的那双小手死死的护在了自己的胸口以求遮蔽那半掩半露的波涛,一双美目也是狠狠的瞪在了那些看着自己不断吞口水的警队成员脸上。
斜靠在门口的金太二淡淡一笑,猛的吸了一口烟,吐出了一个大大的烟圈,待烟云飘到韩文婷身前的瞬间却是逐渐扩散成了一个大大的桃心。
目光一撇那些“精英人士”,淡淡的说道;“你看你的魅力是多么的大啊,咱们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警队成员尚不能抵挡,何况是那个专挑单身美女下手的sè_mó罪犯了!放心吧!只要你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这次一定可以利用很短的时间就抓住这只狐狸的尾巴。”
韩文婷见金太二说得这般的言辞凿凿,也就稍稍放下了心来,不过低头一看自己那一身像极了夜店小姐的很是暴露性感的短裙吊带装,那可爱的眉头却又是皱了起来。
“好吧,我知道了,我会按照计划行事的,不过...我能不能换一身保守一点的衣服,这身衣服...我、实在是有些……”
“嗯……”
金太二摸着自己的鼻梁很是认真的思考了片刻,终是在韩文婷那满是“恳求”的视线之下,点了点头。
韩文婷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这才转身走进了那间换衣间,不过在关门的瞬间却没忘记又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些满脸猪哥相的无良队员。
那些刚刚还在全神贯注看福利的队员,这才很是尴尬的收回了自己那满是侵略性的目光,悻悻的全都离开了。
金太二也是看着他们那逐渐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一抹似是讥讽又似是嘲笑的古怪笑容,“嗯,看样子这个任务的赏金,又要被我拿下了。不过,下一个的赏金可是有点难办了……”
自言自语结束之后,金太二左手夹下了嘴角的烟头,右手就是一番,瞬间一张模糊的照片就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却见照片中的场景正是那个穿着一身迷彩满脸浸染血迹的王良扭断一个白人大汉脖子的瞬间。
照片看样子是利用隐蔽式监视器偷拍出来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