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的面包羽绒服。
夏深坐在沙发上,穿了件高领的米色毛衣,端着热水杯,饶有兴趣的盯着:他到想看看萧画能往自己身上裹多少。
萧画不负众望,穿完了面包羽绒服,拿了条能给她当毯子的围巾,卷巴卷巴绕到了脖子上。
夏深道:“你晚会上有节目?”
萧画艰难的转过头:“啊?没有啊?”
夏深喝了一口水,眼里藏着笑意:“我以为你要去表演如何当一个晾衣架。”
萧画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夏深拐着弯儿说她穿得多,她眯起眼睛不服道:“外面很冷的呀。”
又是这个糯米似的语气,黏糊糊的,压低了声音,就跟撒娇一样。
夏深挪开目光,放到阳台。
“下雪了。”
萧画听罢,耳朵一竖。
小拆眼睛一刹那瞪得大大的,鞋才穿了一只,单脚跳着就往阳台上走。
阳台上有两架天文望远镜,堆在一旁。
小拆扒着玻璃门,眼神亮晶晶的盯着雪。
花市在南方,下雪的日子并不多,有时候一个冬天下不了一场大雪。
罕见的,平安夜的时候,花市突然落了场大雪。
萧画是个没见过大雪的人,此情此景,叫她分外想作诗一首,可见她还是个浪漫派的诗人。
萧画作的诗狗屁不通,但是不妨碍她热爱自然中每一种奇妙的风景。
小拆道:“好大的雪啊。”
萧画:“这几天都没看天气预报,想不到花市还有这么大的雪。”
小孩子看见东西,就要分享喜悦。
萧画现在就像个小孩儿,拼命的晃荡双手:“学长!学长!外面下雪了!”
夏深:“我看见了,出门带伞。”
萧画说:“那怎么行!下雪天不打伞才好呢!”
她很是文艺,不知道从哪本伤感青春文学里记起这么一句话,萧画双手握拳,放在胸口,感慨道:“它穿过春夏秋来见我一面,我怎么能撑伞把它拒之门外呢。”
夏深:……
什么歪理?
“打伞。”他重复了一遍。
萧画说:“好吧,学长执意坚持,我就打一打。”
她拿着伞出门,一只手抱着小拆,欢快的像只小鹿一样。
撒开蹄子往大雪里面跑去。
夏深在她出大楼的一瞬间,靠在阳台上,依旧端着那杯开水,冒着白色的蒸汽,和蒸汽一同凝视着萧画。
一个黑色的小点,笨拙的在大雪之中越走越远。
夏深看了会儿,侧过头,看到了阳台上的望远镜。
这男人犹豫了一会儿,心道:我担心她过马路不安全,她既然喜欢我,我应当对她人生安全关注一些。
一通胡言乱语,扯着同款狗屁不通的逻辑,夏深很没有心理负担的拆装了一下,用来观察星星的望远镜观察萧画。
她抱着小拆,不知道说什么,说两句之后,笑的欢畅。
尽管围巾和帽子把她整张脸都遮的结结实实的,但夏深就是知道她很高兴。
从她的动作就能看出来,一边走一边踢雪,在衣服左边的多啦a梦口袋里摸出了一把小零食,喂给小拆吃。
夏深一直盯着人家上了地铁,才微微直起身,脸上还挂着没有消失完的笑意。
同时,他一直身体,就看见隔壁邻居一脸惊悚的看着他:好似看一个什么偷窥变态狂魔。
夏深:……
他脸色一黑,咳嗽一声,若无其事的回到客厅。
对面的邻居咽了咽口水,心道:变态啊……
萧画穿过茫茫的大雪,来到t大。
图文中心楼距离大门口有一千多米的距离,萧画走过去的时候,雪地靴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原本保温的绒毛打湿成了一团,被寒冷的温度一冻,结上了冰。
萧画哆哆嗦嗦收伞,小拆体贴的揉着她的脚:“姐姐还冷吗?”
“我去找个暖气片缓一下。”
萧画冰冷的手拉着他,把他冻得一哆嗦。
楚安静看见萧画,诧异道:“我还以为下了这么大的雪,你就不来了!”
萧画:“来的,我晚上在家里也没什么事,不过雪下的太大了。”
萧画带出来的那把伞,就是她开学的时候给人晃点过,买的那把小伞。
还是蕾丝边儿的,少女心爆棚,奈何一点实用之处都没有。
她一路走来,寒风吹着雪花一飘,全都落她身上了。
楚安静就地取材,在一个卖奶茶的小摊子上顺了一杯奶茶。
“喝下去暖暖胃。”
萧画说:“我先付钱。”
楚安静:“不用,这摊子是我们校团委的。”
萧画四下一看,发现原本庄严的图文信息楼现在被打扮的花里胡哨。
张灯结彩,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