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近民为难地看了看唐旖琴,马上被她瞪了一眼,意思是你敢找我,看我不咬死你。他只能又看向魏瑜红,那女人顿时白了他一眼,说道:“看我干什么?反正我是不肯的,你要么喝酒,要么就找小唐去。”
草……你刚才亲我的时候我也没极力反抗啊,现在要你配合一下就这么难吗?这个世界不是一直在号召男女平等吗?
钟近民丧气地开始喝酒,心里琢磨着一会儿怎么报复。
可算是让他逮着了机会,马上他做了一轮地主而且赢了,小钟哼哼了两声,对魏瑜红说道:“把胸罩脱了,不然就喝吧。”
魏瑜红这女人可算是个任性的,脸上红白交加了阵,竟然道:“我当多大点儿事,有什么大不了的。”
随后便见她把手伸进衣服里头捣腾了一阵,不一会儿就把罩子抽出来往桌上一拍!
丫因为不服输,光顾着潇洒,根本没意识到这样一来,自己胸前两个大波就失去保护了,隔着一层衣服那小圆点是清晰可见的。
王柏越发搞不懂了,这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算了算了,我还是针对唐旖琴吧,不掺乎他们俩的事情。
之后的牌局,基本上是唐旖琴和钟近民联手对付魏瑜红,王柏少许针对一下唐旖琴但没什么过分要求,而魏瑜红难得赢一次,就给钟近民出难题,逼他喝酒。
她打定了主意,既然对方人多,那自己只能咬死一个,说什么也得把小钟灌趴下。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面对两个对手出的难题,魏瑜红尽量接受,避免喝酒。所以到得后来,她身上的丝袜也脱掉了,连内裤也脱了,裙子和上衣里头完全是真空状态,再脱下去就要露点了。
唐旖琴本想把魏瑜红灌趴下,然后再给王柏下点春药啥的,将钟近民支走以后,就可以整出点事来了,结果魏瑜红这丫头死硬死硬的,宁愿脱内裤都不肯喝酒,让她都有点着急了。
为今之计,只能给他们俩一起下药了。她打定主意之后,趁着别人不注意,悄悄地往自己身边的两支啤酒里面搁了两颗药进去。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王柏的眼睛,他心里顿时一凛:这娘们想搞什么?往酒里下的是什么药啊?总不可能是钙片,难不成她要给小钟和魏瑜红做媒?
四打啤酒就剩下唐旖琴身边这两支了,玩了这么久也已经很晚了,大家都没有再叫酒的意思,可见都有一个默契,干掉这两瓶酒就可以结束这场游戏了。
最后一轮牌局,唐旖琴当了地主,如愿获胜,轮到她做主,拿起最后两支酒道:“魏瑜红,你跟王柏喝一个交杯酒吧,这总不是难事。”
我靠,这加了料的啤酒是为我准备的?王柏心里一阵讶然,这娘们到底存的什么心思,想要坑我?
唐旖琴下达了指令之后,就捂着肚子道:“哎哟,我得去上个厕所,小钟你帮我监督她执行啊。”
说完她就尿遁了,打算去了厕所之后再给钟近民打电话,把他叫出来,只留下王柏和魏瑜红两个事情就成了大半。一会儿等他们搞到一半自己再冲进去,拍几张照片啥的,那就一切都妥了,哈哈哈。
都不知道她往啤酒里头放了啥,王柏怎么会去喝这种东西,突然拍桌道:“小钟,最后这把牌你明显是放水啊,要不然咱们农民早就翻身做主了!”
钟近民见他突然发飙,给整蒙了,心说我放水这么隐蔽的事情你都给看出来啦?其实只要不是魏瑜红当地主,他在做农民的时候都会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