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找到的，只是第二发闪光弹。

在失明的几秒时间里，一声痛呼声拉扯着几人紧绷着的神经。

等恢复了视觉后，只看到机枪手被一根长矛从腹部穿透，死死地钉在了楼顶外墙上，他捂着长矛，惊慌得浑身颤抖。

一种恐惧感笼罩在他们心头，有人忍不住向着四周混乱开枪，可紧接着，又是第三发闪光弹。

每一次被亮光刺痛双眼，就有一人的痛呼声传来，他们在惊慌中祈祷着这一次不要是自己，直到最后一个人。

“我错了，不要杀我。”首领丢掉了枪，痛哭着跪在了地上，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杨凡，但刚才那道身影仿佛一直在他周围，将他笼罩，一点点将他的心理防线敲成一地碎片。

而这一次时间到了，终于没有了闪光，杨凡一手抓住了首领的头，一串数据流输入后得到了刚才那段时间的记忆。

由于凑不齐费用，那群避难的人在离开时被首领下令枪杀，枪了他们的本源币。

“我和你无冤无仇，没资格杀你，但有人有。”杨凡抓住首领，将他丢到了楼下。

在那滩血泊前，六人低着头，跪在十几具尸体前，而在他们对面，杨凡将枪交到了那名妇女手中。

“等等，我错了，别杀我。”首领痛哭流涕着求着，见杨凡没有反应，他又改成了威胁，狠狠地说，“我已经通知我们老大了，他马上就来，你敢杀我，他一定会杀……”

可惜他还没有说完，枪声就响了起来，杨凡替那名妇女稳住了枪身，由她扣动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