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非白的居住地时,时间才刚过九点,初一醉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任由宁非白带着自己往卧室里去。
皮鞋踩在木质地板上,空荡的别墅中,除了踢踏声,还有牛皮纸袋与人体相撞时发出的砰砰声。
宁非白的手腕间挂着一只袋子,是临近下车前,他临时起意拿上的,里头的东西还是没变,是当时初一买的棉绳和胶布。
抑制住体内的躁动,给初一洗干净后,宁非白已经出了一身的汗,他从不知道小秘书醉前醉后完全判若两人。
等他将自己收拾干净后,本以为会看见睡死的初一,谁想她就坐在床边,一双没被浴袍盖住的小脚在床边晃荡,看的他喉结瓮动。
“boss。”
见宁非白出浴室,初一笑的朝他打了招呼,看的宁非白心头一紧。
醒了?那她有没有想起刚才在浴室自己给她洗澡的事情?
说来也奇怪,宁非白从没照顾过谁,给初一洗澡却异常的熟练,就像是以前常做的事一般。
皱着眉头小心朝初一看去,见她两颊陀红,双眼中带着水汽,宁非白就知道是自己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