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来了一个舍友,夏籍,和沈知辞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林隽溜到卫生间里,想抚平那种燥热的感觉,可是他的分身很安静,他站在那里,想掏出手机看点什么,却没戴耳机进来,只能不看。
他忽然暴躁地掰断了挂毛巾的空心金属棍,使劲往自己胳膊上抽了两下,疼得一抽气。
真疼。
他拉开袖子看着胳膊,鲜红的印记,那种燥热感好像平缓下来。
心里毛毛酥酥的,想要更多,他又扬起来想抽打,想想那种痛又下不来手,可是还想要的yù_wàng像是刻在脑子里,弄得他心烦意乱。
他又想了想自己的行为,自己挨自己的打,并不是只需要痛感。
去吧。他想起刚才记住的地址,林隽来这个城市四年,他在第一年就知道了这个俱乐部,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去。
一来他始终觉得不能直视这点心思,二来,他又觉得万一被人知道,干脆不要做人了。
手臂上的疼劲下去了,他掂了掂棍棒,又觉得哪怕下得了手,舍友听见接连的声响难免也不好解释。
他有点失落地放下袖子走出去,两个舍友抬头看他,夏籍看见他拿着钢管,问他:“怎么了?”林隽觉得有些口渴,低声说:“不小心掰断了,这个不太牢固。”
沈知辞又和他说:“那你丢了吧,断的那头尖锐,别划到。”
林隽随便答应一句,赶紧去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