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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硬的东西顶在后庭,苏雪晃了晃屁股想要逃,却被楚然扣住腰。
“呜……啊……疼……”
“没事,过会儿我动起来的时候就不疼了。”调了最低档的旋转,楚然确定苏雪不会将它挤出来之后,这才又托着自己的ròu_bàng进入她。
更紧了。
舒爽地叹了口气,楚然眼中的冷静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欲火。不再有任何的顾虑,楚然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地用力往前顶去。一层层的媚肉被顶开,又立刻咬合。
他几乎能够听到那媚肉吮吸的yín_dàng水声。苏雪的身子实在是太敏感了,只是这么操弄两下,ài_yè就像开了闸似的浇在他的肉榜上。
“宝贝儿,你的sāo_xué好紧。被秦烈按在车里操的时候,也是这么咬他的吗?”
话语一出,明显感到更紧了。泛滥的水液滴滴答答地流着,不用楚然抽动,就顺着微微张合的穴口往外直流。楚然承认,此时此刻他有些羡慕秦烈。只要提他的名字,苏雪都会更加敏感。
楚然有充足的理由怀疑,只要秦烈盯着她,不用做其他任何的动作,只是命令她泄身,她就会泄出来。
全身心忠诚的xìng_ài娃娃,甚至还能替他杀人。
“是与不是,很重要吗?嗯~别操那里,别……别往那里顶……呀!”
身体内升起罪恶的快感,穴中最敏感的肉儿被楚然长长的ròu_bàng顶着,操弄,苏雪低声吟叫:“不要,不要……会丢的……再这么操下去,啊~会被操丢的……”
“被主人操丢不好吗?”
猛的将右腿跨上座椅,楚然以几乎跨坐力道入侵占有着她。如此猛烈的操弄让苏雪疼得尖叫。这副绝望的情欲让楚然涨红了眼,伸手抓起她的长发,使她只有两人的交合处和膝盖着力。
紧致的花穴全部咬着他的ròu_bàng,不出一会儿,穴口的ài_yè被他碾磨成白沫。
“饶了我吧……主人,饶了雪吧……”
本就重伤且中药的身子疲惫至极,苏雪被快感狠狠地拍着,出声求饶:“要被……要被操死了啊……”
“不会的,宝贝儿。”楚然此时真的想把她操死为止。
车厢内已经弥漫着情欲和血腥味,楚然转而托着她的shuāng_rǔ,进攻着她的宫口。
每次深入,苏雪的身子都如同过电般的颤抖着。哭腔越来越明显。
“主人操的你爽不爽?说!爽不爽?”楚然狠狠地捏着她的shuāng_rǔ前后摇摆,几乎是发疯一般失控地问道:“我和秦烈,谁操得你更舒服?”
“呜呜呜……啊……不要,不要了……主人,放过雪吧……求求您了,饶过雪的xiǎo_xué吧!啊~不要,不要啊……”
摇着脑袋,苏雪觉得自己快被情欲痛死了。楚然的性器就像是一把刀一样狠狠地割着她。
“不愿意说呢?”残忍地笑,楚然猛然将她后穴的按摩棒调到最大档。
“啊啊啊!”惊恐的尖叫声响起,随着楚然抵着她宫口喷洒着灼热,属于苏雪动情的阴精自她身下喷涌而去。
几乎是晕了过去,楚然放开手下瘫软的人儿,深深地吸口气。
“干。”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楚然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发疯了。从多年前第一次看见秦烈身后的这个小姑娘时,他就惦记上了苏雪的身子,疯狂地想要干她虐她。成为调教师最初的时光里,他总是想要找类似于苏雪这么一个奴隶。然而无论长得像的,气质像的,或者是同名同姓的,都没有苏雪能够勾起他施虐的yù_wàng。
但是他怎么会说出那种吃醋的话?说到底,她只是好友圈养的一只玩物而已。
为了一只随手可以丢弃的玩物,吃好友的醋,这一定是疯得彻底。
抽出湿巾给自己擦了擦下身,楚然用了三分钟才恢复平静。整理好自己的衣冠,给苏雪堪堪遮上毯子,这才往他的实验室开去。
他忽然生出一种私心,希望秦烈能够不那么早查出事情的真相。
脑内顿时规划出上百种将苏雪折磨至崩溃的方法,楚然舔着下唇,迫不及待。
“呜……好痛……什么东西……”
苏雪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布满镜子的房间里。惨白的灯光照着,她能够清楚地看见自己正被黑色的胶绳吊在半空中。双腿被打开,捆绑。
身下一条带锁的贞操带,其上两个yáng_jù正没在她的身体里。
“真是有够过分的。”苏雪挪了挪,确定自己没有任何逃出去的可能。口中虽然没有任何口器,但是头发却被一根绳子吊起,只能微微仰着脖子才舒服一些。更不提用牙齿去咬开绳子了。
似乎是考虑到她双手的灵活性,十根手指都被细心地缠绕着胶带。
“楚然……”愤愤地咬着他的名字,苏雪杀意十足。
这种被吊在半空中的姿势十分羞耻,每一处都被展示着。尤其是她的身下,不断旋转着可怕的东西。苏雪只能分散全部的注意力不去感受,免得被这种玩具折腾得泄身。
“啊,你醒了。”一个软糯的少女音响起,苏雪抬起眼睛。
一个只有十五岁左右的瘦弱女孩儿,短短的头发可爱极了。然而身上只穿着一片前后连体的白布,大腿处用一根细细的带子连着,不至于在走动的时候飞起。
在她的锁骨处,一个烙印的10号印记十分明显。
“你是?”苏雪眼神一暗。她听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