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离上一条圣诞节快乐隔了许久。想起那个笑容干净总是有些羞涩的男生,苏雪浅浅一笑。
看来是纠结了很久才发出来的。
“抱歉没有时间,你找别的女孩吧。”删掉已读短讯,许久之后,苏雪如此回复。
待天光破晓的时候,都没有回音。
他应该是很伤心吧?苏雪眨了眨眼睛,蜷缩在被窝里。关上手机,深深地抽了抽鼻子。这样也好。
“对了,消炎药。”
刚要阖上眼睛,苏雪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没吃消炎药。这个身子越来越弱,从小到大一受伤就会发炎,不及时吃药的话肯定会发烧。
“糟糕。”
手背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有些滚烫。无奈自纸箱里摸出一大罐药片,洋洋洒洒地倒出几片,也没有数,不用水,生吞。
药力的缘故,雪睡得很沉。醒来的时候,已经被蒙上了黑色的眼罩。
“雪,早安。”
秦烈咬着她的红唇戏谑道:“睡得很好,梦见情郎了?”
“没有。”苏雪摇头,心惊肉跳。不可能的,秦烈那么忙,不光是集团家族的事务还是满地的请人,哪样都够他忙得团团转。
哪里有时间去关注她。自己手机里的短讯从来都是读一条彻底删一条,更是从来没有打过电话。
他不可能会知道的。
“心跳了呢。”
掐住她的脖子,手指用力收缩着,秦烈的声音很冷,“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想了想,苏雪才放软语气补充说:“我是您的,少爷。”
“很乖。”
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秦烈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往她身下探去。
“唔……”
圆润的东西被直直地埋入体内,苏雪怪异地扭了扭腰,却被秦烈掐着。三分钟之后,呼吸都有些急促。
“少爷,这是什么?”虽然很像跳蛋,但是没有动,为什么这身子也会有感觉?
只是被秦烈摸摸就有感觉?苏雪心里大片大片地冷着。
“雪那么聪明,猜猜看?”
苏雪咬着唇,没有说话。
秦烈也没了逗弄的兴致,只觉得无趣。直接打开开关说:“普通的跳蛋,外头裹着厚厚一层软膏媚药。雪想要快点解脱的话,就把你的骚肉动起来,早些化掉,早些过药效。”
真的是生气了吧。苏雪心中轻叹。分明过去十几年里,这一天的秦烈都不会动她的。
身体渐渐变得炽热而酥痒。一股无名火自下体来回蹿着。本就没有穿底裤,暧昧的液体很快染透了她的长裤,在真皮的座位上流着。
“少……少爷……”
魅惑蚀骨的声音,苏雪伸手讨好地抓着秦烈,“难受。”
“雪该不是忘了,今天要去换项圈,还要去看你的母亲。”手指撬开她的唇,深入她的口腔,抓住软软的小舌玩弄着。嘴边银丝淌下,脸颊绯红。
看不见她氤氲的水眸,有些可惜。
“忍着。”就在秦烈犹豫的时候,车子已经行到了目的地。秦烈抽回手指,走出车门。
苏雪只觉得身体虚软,根本走不动路。下体的酥麻难耐,以及后庭的疼痛都让她寸步难行。
而且,她还没有吃过早餐。
顺着座椅摸到门边,苏雪的脚刚落地,就失控地直直栽了下去。伤的有点重,这样子走是走不动了,莫不成是要爬过去?
也不是不行。苏雪安慰着自己,努力催眠着。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习惯就好,习惯就好。
“雪,我让你当狗了吗?”出乎意料的,秦烈竟然折回她的身前,挡住丁点儿温度的阳光。
苏雪一颤,往后一缩。他该不会生气,不带自己去换项圈吧?
可是已经很勒人了,现在都不敢大喘气。再过一两个月,就该掐死她了。
“起来。”秦烈冷声吩咐。
苏雪努力了两下,没成功。反而是把膝盖摔得通红,隐隐渗着血珠。
“少爷,老爷今天也来了。”秦烈得力的心腹阿千恭敬地说:“他想要见您,说是有事与您商量。”
“老头子又来看那贱人?”怒不可遏的声音,秦烈抬脚踢上苏雪的肚子,问:“那贱人醒了没有?否则让她看看自己女儿的活春宫,倒也不错。”
“少爷……”阿千欲言又止,摇了摇头,转身将在远处缩成一团的苏雪抱起来说:“您快走吧,我会将小姐抱到手术室去的。”
“哼。”秦烈气的咬牙,但是又没办法。他的命一半是阿千救的,虽然阿千只是他的保镖,但也是他最重视的人。
就是对苏雪太好这一点让人头疼。
“背叛者的女儿,有什么好疼的。骨子里都是一样,养不熟的!”秦烈冷冷哼着,“也不知道老头子为什么非要留着她。”
苏雪缩得更紧了。有些冷,有些疼。
“她还有用,多少她在我们手里,季奇还会有所忌惮。”
提起秦家几十年来的老对头,秦烈不爽,也很不屑:“那老头不是早该死了吗?昨天雪才把她儿子的一笔大生意毁掉,估计现在正在气得吐血。雪,昨晚看见你哥没有?我记得季彦长得很不错。”秦烈轻轻嘲讽着。
“没有,少爷。”苏雪如实回答。
“那可真糟糕,我还在想你们会不会来个感动的兄妹相见。嗯,不过他肯定也不想有你这么个妹妹,对吧?”想起那与秦家势均力敌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