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温凉登船,往广东而去。
广州在文人骚客中如同遥远屏障后的刺手美人,看似美丽飘渺,实则恐之不及。
自古以来广东一贯是流放贬官的场所,随着明代商路发展,广东等地也开始起步,这般局面才渐渐被打破。
温凉在广州落脚后,没过多久便寻来了当时写信之人。也便是这整一桩事件的最开始。
自从尚之隆有意认回温凉后,胤禛便让粘杆处的人多加注意广州的情况,加之胤禛的船队驻扎也是在广州,广州逐渐也成为胤禛的属地。
“先生。”那老者恭敬地为温凉引荐,跟在他身后的是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年,娓娓道来整桩事情。
少年是船队中普通的一员,其妻子两月前请了产婆,在闲聊时提起了她姐妹的事情。产婆的妹妹也是产婆,十几年前曾被大富人家请去帮忙,还许以重酬,她妹妹便欢天喜地地去了。可回来时却是耳聋眼瞎,连话都说不清楚,偶尔会竖着食指,可没人知道她的意思。
这本该是件很隐蔽的事情,然产婆在其妹妹出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