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我知道她什么事情?”孙笑目视前方,字句里都带着切实的厌恶,“我知道你从高中就开始负担她的全部支出?我知道你每个月至少给她打两次钱?还是我知道她从来就不喜欢你,到处找男人约炮yī_yè_qíng?”
“卢静!”
“怎么?听到这些让你觉得生气了?”孙笑停下脚步,抬着脸看进陆渊的眼底,带着要焚尽一切的怒火,“我难道没有和你说过吗?我提过不止一次,我让你去多关注一下她在美国的情况,我告诉你她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简单,一次两次三次十次!但你听了吗?你愿意站住脚步认认真真听我说过一句话吗?你没有,你关心的只有你心头的白月光是不是受了委屈,我会不会疯得跑到美国去伤害她,她又会不会因为你跟我结婚的事情而讨厌你……我是不是为了你好,我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你全都不曾在意。”
这段对话是孙笑早就预谋好的,然而临到了爆发的关头,居然不需要任何措辞,她只是开了个头,委屈和愤懑就汹涌而出,像是有人在心底反复地揣摩练习怒吼抱怨过,才会这样一气呵成。
孙笑前半段还带着表演的成分,后段只剩叹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