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不是一个能忍、能演的人,绝对坚持不到如今成神的地步。
可就是这么一个忍耐度几近于无限的人,今天在他面前这么轻飘飘地被挑了一下,居然就气得要跳起来了,陆渊当然觉得很有趣。他和孙笑的父母礼貌地道了歉,才退出厨房回了客厅,看到了那杯惨不忍睹的茶,忍不住笑了,“你就是这样报复我的?”
不如说这都根本算不上报复,有些幼稚得过于可爱了。
“爱喝不喝。”孙笑翻白眼,压低声音,“我前几天和你说了什么?不要在我们之间搞出任何的联系来,你只是反抗军的代表!”
“我不忍心拒绝这样一对热情又爱着自己女儿的父母的盛情邀请。”陆渊说着,伸手拿起桌上茶杯,毫不意外地发现是冰凉的——茶叶还死不瞑目地浮在水面上呢。
“不准留下来吃饭,一会儿你就说有急事要先走。”孙笑给他下命令,“以后不准再接近我爸妈了,听见没?”
陆渊挑挑眉,坚强地喝了口茶——或者说冷水——之后,才慢吞吞地回答,“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