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考虑的,毕竟父母总是希望孩子好的!”
司程瘪瘪嘴:“你以为我没有说过么,我爹那个人心里只有司药谷,眼里哪里有我!”
谢淼心中暗自想这该怎么劝慰,以为让他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些,只是没想到自己没有什么安慰人的技巧,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司程又似是发泄一般:“我早就知道我爹心里没有我跟我娘,我爹不喜欢我娘,只是苦了我娘一厢情愿,到头来又讨不得好,自己儿子还被逼着做不喜欢的事……”
“程程!”屋外跑进来一个人急声打断司程的话,谢淼抬起头,是一个莫约刚刚成年的青年,穿着一身月白色衣袍,头发绾在脑后,许是因为走的急,几根青丝从额头垂落下来,头上还有薄汗,五官不似行辵那般俊美,但很是清俊,整体给人一种儒雅的感觉。
那青年急急走到司程床前,似是不经意般挤过谢淼,把司程揽在怀里,轻声说道:“程程,我回来了。”
已经止住哭泣的司程像是被拧开了某个开关一般,喊了一声:“师兄!”,缩在那青年怀里又哭泣起来,青年边轻轻地拍着司程的背,边在司程耳边小声说道:“没事了,啊,我在呢……”
谢淼:“……”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个人,谢淼终于感觉自己在这里好像有点多余,谢淼摸摸鼻子站起来,“那个,我就先告辞了。”
那个青年似乎才看到谢淼一般,微微点头,客气又生疏道:“让您见笑了,今日怕是有些不大方便,晚辈改日登门拜访。”
谢淼:“……”,‘您’,我很老么,只是比司程大了七八岁吧。还有“晚辈”,感觉自己应该是跟他们一辈的吧。
谢淼退出屋子,总感觉刚刚那个青年似乎不是很欢迎指自己,是错觉吗?谢淼摇摇头不再去想。
回到行辵院子,一进房间,就看见行辵用手撑着上半身想要起来,谢淼急忙走过去扶着行辵问道::“行辵公子,你是想要做什么?”
行辵应该是已经挣扎了一会儿,总是冰凉的手上居然起了一层汗,看见行辵还想要起来,谢淼道:“行辵公子,你想要做什么让我来吧!”
行辵依旧挣扎,谢淼不敢大意,牢牢地抱着行辵的肩膀,行辵挣扎了一会儿,弄得俩人满头冒汗,谢淼感觉手上一重,行辵不再执着起来,只是微微喘着粗气,闭着眼睛,谢淼小心翼翼地揽着行辵躺下,行辵依旧闭着眼把脸转向床里侧,不看谢淼。
谢淼有些郁闷:我这是得罪行辵了么?
谢淼纳纳地在床边凳子上坐下,过了一会儿行辵转过头来看着谢淼道:“我要小解。”
谢淼恍然大悟,连忙在屋子里找了一个花瓶递给行辵,行辵看见谢淼递过来一只花瓶,似是气住了一般,两耳通红,胸口起伏转过头去,谢淼苦口婆心:“行辵公子,实在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您现在不能起来,就将就着用这个吧!”
行辵双眼紧闭,两手揪住身下床单,不再回答。
谢淼等了一会儿见行辵依旧不睁眼,直接用手解开行辵的衣裙,行辵被谢淼吓了一跳,伸手要阻止谢淼,只是他身体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淼解开自己衣袍,又半退下裤子,拿起小行辵对准花瓶口。
行辵的脸“腾”的一下子全红了,更用力的挣扎,谢淼连忙按住他道:“行辵公子,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我们都是男子,你现在不方便,这也没什么的,你只有静卧好好休养,才能更快的好起来!”
行辵还是挣扎不停,谢淼继续道:“行辵公子,你别再挣扎了,在挣扎的话好不容易接好的骨头有伤了,就又要多躺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