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市一家小私人医院,黑子躺在一张病床上,正鬼哭狼嚎,三人陪在他身边,其中一人的头颅上贴着创可贴。
“医生,他的耳朵还能不能长出来”一人问。
“长是不可能了,我建议全部割掉。”医生是一个猥琐的中年人,穿着白大褂,头顶光秃。
“什么你割掉我耳朵我杀死你全家”黑子在床上暴跳如雷。
医生赶忙向后退了一步,“鄙人医术有限,请你们还是去大医院救治吧。”他颤颤巍巍地说。
“他妈的,就在你这里治,你说怎么给我治”黑子大声问。
“缝起来,然后包扎。”医生说。
“再然后呢是不是就剩半拉耳朵了”
“是……不过是多半拉。”
“你放你妈的狗臭屁给三哥打电话,叫三哥来”黑子吼道。
一人赶忙掏出手机,给孙三拨打过去,“三哥。”
“哈哈哈,黑子呢,事情是不是办完了”电话里传出孙三的声音。
“三哥,事情不顺利,我们都受伤了,黑子的耳朵掉了半拉,你快过来吧”
“什么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们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一帮饭桶”
说完电话挂断,“来了吗”黑子问。
“电话挂了,他没说。”那人苦着一张脸说。
“哎我一想他就不会来。”黑子说完转向那名医生,大吼道:“赶紧缝起来包扎啊……对了还有狂犬疫苗,你他妈的怎么什么都要我提醒”
“你没说是被狗咬的。”医生同样苦着一张脸。
中午,吃过午饭后,古灵麦爽两人全部坐到了院子里,今天阳光很好,并且风也不大,天空有几片白云漂浮。
“豆豆,你知道错了吗”
豆豆蹲坐在两人面前,听到麦爽的话后,它低低地叫了一声,然后把头放在地上,不再看她们。
“豆豆,以后不准咬人,你只可以吓吓他们。”古灵说。
豆豆的耳朵立了立,然后又放下去,并且还看了古灵一眼。
“听到没听到”两人同时问。
豆豆又低低地叫了一声,表示已经听到,两人这才起身,她们要去收拾一下郑武的院子,豆豆也跟着去了,并且成了她们的帮手,将一根根凳腿用嘴叼着,拉到那堆方木条上。
“豆豆真乖。”古灵夸道。
这下豆豆更卖力了,连同一些草叶也不放过,全部用爪子扒拉到一堆上。收拾完后,两人又找来一个大盆,这还是郑武上次用过的那个,古灵用不到,便干脆把它放在了这里。
“嗨,他的水管这不是好好的嘛”麦爽说。
“呃,你拧开试试。”
水龙头一拧,清水立刻流出来,“应该是郑武哥把它修好了。”古灵说。
“嗯,给你一块抹布。”麦爽找了一个布条,一撕两半,扔给古灵一块,接着两人开始了清理。
这个院子同样有三间北房,有厨房餐厅与卫生间,不过这里的都很简陋,里面倒还可以,多是一些灰尘,两人赤着双手挨个擦抹着,桌子,椅子,木箱,窗子……
两人整整忙碌了一个下午,最后她们站在了郑武的床铺前,“阿爽,我们把郑武哥的被子换了吧。”古灵说。
“嗯,这已经不能盖了。”
三间正房,郑武住东边这间,西边那间堆着一些杂物,她们把被子折叠好,连同下面的床单全部挪到西间。
“阿灵,你要用你的被子吗我舍不得那套被子,不如用我的。”麦爽说。
“哈哈哈,你想什么呢,你的我的都不可以,我用爸的,他有一套军用被褥,正好给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