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以为，凌无双的妖孽天赋无人能及，却想不到，这么一个瘦弱少年，看上去面黄肌瘦弱不禁风，竟然也达到了九品巅峰天玄的境界！

若是说和凌无双并驾齐驱，也不为过啊。

凌擎天和凌莫秋对视一眼，眼底抑制不住涌出紧张之色，恐怕，还不止这么简单。

姜杨双手费力撑起身躯，口中发出一阵哈哈大笑，似乎终于舒了一口气，“凌擎天，你怕是没想到吧，你以为，就你凌家有天才，我们姜家，就无人了吗！”

凌擎天面色顿时就沉了下来，“姜杨，你还能再不要脸吗，你敢对天发誓，这是你姜家弟子？”

他敢肯定，这定不是姜家之人。

凌擎天的话，引得周围之人纷纷侧目，不过，姜杨却是一脸安然自得，有恃无恐道：“谁说他不是我姜家弟子？”

姜山的确是他姜家弟子，不过，真正的他已经化成了一堆土而已，谁能找到证据？

凌擎天冷哼一声，不再理会沾沾自喜的姜杨，转眼继续望向下方的擂台。

擂台上的姜山呵呵轻笑几声，瞥着对面的凌无双，缓声道：“怎么，很惊讶吧？”

“意料之中”凌无双意料之外的回答，却引来姜山的几声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