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仔就是猪仔!”
“是吗?如果换成人类,你也愿意那样吗?”格雷戈跨前几步,向一个面带倦容、不愿干下去的人走过去,指着暴徒的发言人对他说: “你!你愿意为他做的事情而受到惩罚吗?”
“不。”这人嘀咕道。
“要是他杀了人,有人就为此到你们的房子来杀害你们的老婆孩子,你们会认为这是正当的吗?”
现在有几个声音回答: “不。”
“为什么不呢?人类就是人类,不是吗?”
“我可没杀任何孩子。”这个发言人说。此刻他在为自己辩护, “我们”一词没挂在他的嘴上了,他现在成了单独的个体。暴徒们正在分化、瓦解。
“可我们烧了母亲树。”挣雷戈说。
在他的身后开始传来哭泣的声音,是几声柔弱、尖声的哭泣。
对兄弟们和幸存的妻子们来说,这已经证实了他们的最大恐惧――母亲树已被烧死了。
“在森林中间的那棵大树里面全是他们的婴儿,全部都在里面。这片森林并没有伤害我们,我们却杀害了他们的婴儿。”
米罗走向前来,把手放在格雷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