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夫沉吟片刻,又开了一个方子,说:“这不算什么大事,我再给你调养一下,吃几剂药就没事了。”
“太好了。”丑姑开心的叫了起来。
每个月那几天,虽不至于让她痛不欲生,但也确实不舒服,一点儿也不象她在现代那样好。在现代她月事非常准,每月五号来,十号干净,除了来之前有些胸涨,来的时候,人有点累之外,也没什么其他感觉。而不象现在这样,每月得来七八天,而且量又大,还肚子疼。以至于每月这几天,她什么也不能干,只能睡觉,还担心弄脏衣服与床铺。
接下来的三天,丑姑和宁二疯了一样的开始收拾自己要带走的东西,因为那位亲信与侍卫显然有他俩不走,就押着他俩走的意思。
吴氏和孙婆婆都非常不满,要知道丑姑是个大姑娘了,怎么好独自一人与一群男人一起走。可是亲信却不同意丑姑和宁二带人,态度还非常不好。
“怕什么,又不止她一个女的。”亲信指了指那位充当侍卫的年轻女人。
孙婆婆和柱子阿爷气得恨不得跳脚,他俩说要跟着去照顾宁二和丑姑,亲信都不许。
“丑姑是个大姑娘了,就这样去,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