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就觉得这日子过得很没意思呢?”
“自由,因为我们失去了自由。以前虽然日子穷,整天在为了搞饱肚子而忙碌。可是那时的我们,活的随心所欲,那种自由是精神上的自由。而不象现在,看似自由,但我们却就象井底的青蛙一样,只看到井口大小的天空,活动的范围也只有这口井。”丑姑用手画了个圈,深有感同的说。
宁二长叹几声,才幽幽的说:“是啊,我们现在成了井底的青蛙。广阔的天空,已经离我们远去了。”
“哎,你也别这么悲观啊。总有一天,我们会自由的。”丑姑连忙劝他。生怕这家伙钻牛角尖出不来了,徒然惹事生非。在她心目中,宁二是需要保护的,而且她也习惯性的为他操心,生怕他受委屈了,又怕他生病了,甚至可以说,宁二的情绪直接影响到她的情绪。
宁二眼睛亮了亮,眼巴巴的看着她,说:“你有什么好办法,什么时候,有什么条件?”
丑姑咳了几声,两手一摊,说:“办法总是有的,慢慢来啊。”她哪里知道几时能自由啊,只不过安慰宁二的说法,而且她也相信皇帝不可能把他们终身软禁在这里。
两人正说着话,阿树拿了五两银子来找他们,说:“阿竹说没银子吃饭了,这是我的饭钱。”
白大夫更是大惊小怪的跟在后面,说:“老陈那家伙居然不肯给我们提供粮食啦?老资有的是银子,明儿我们自己买好米好面,再打几壶好酒回来,馋死他们。”说完,他直接掏出一叠银票大声叫着丑姑,要把银票给她。
被他俩这么一搞,宁二心中的郁闷消散了,笑道:“也不是。你们先收好吧。丑姑要银子,只是想多买点油。阿竹的五两银子足够了。”
“哦,这样啊。我还以为我们得自己掏银子吃饭呢。”白大夫说着又把银票直接扔在桌上了。
要知道,他的银票在这里根本就没用处,老陈不可能会拿这些银票去花,怕上面有记号,被有心人打听到蛛丝马迹来。所以在路上时,白大夫花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通用的那种,只是到了这里银子就给他花得差不多了。
谁让他买了不少好药材呢。而且哪个人会带一堆银子在身上,不嫌累赘吗,出远门都得带银票,再找地儿换银子用。所以,他现在的银票简直是废品。
丑姑看了看白大夫的银票,失笑道:“哟,你可是个大富翁呢。”
“都是周老爷给的。哎,我失策了,应当带多点银子的,银票只怕不能使。”白大夫后悔的说。
阿竹和阿树也显然都有同感,他俩也一样带的银子少,各人身边就带了十多两银子,其余的也是银票,不过他们要是真出任务,不是困在这里,也不怕没银子花。
丑姑愣了片刻,也明白了,她自己带的银票和宁二的银票都是废物,在这里根本就不能拿出来买东西。
“哎哟,早知道,我就该把银票换成银子带着的。”其实她还有二十多两银子,慢点花也可以花很久了。宁二也一样有这么多,过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老陈过来,正好听到他们说到银票,又见到一叠银票随意放在桌上,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就拿起一张,“哎哟,谁的,这么多啊。”他恨不得立马把这些银票收到自己口袋里来。要是有这么多银子,他也不用小气八啦的连五两银子都放在眼里。
“我的。你不是连油都不肯给我们吃吗?我自个儿去买,买一两百斤回来,想怎么吃就怎么吃。”白大夫半是开玩笑半抱怨的说。
老陈尴尬的说:“这可怪不得我啊,这么多人的生活,就一点儿银子,哪里还能买油啊,光顾着买粮食已经花得一干二净了。明年的种子还不知道得上哪儿去寻爷爷告奶奶呢。上头还说了,明年就不管我们的伙食了,一切开销都得靠自己,还给我们分了一千斤粮食的任务哟。”
“呵呵,就三十号人,三五十亩地,种的粮食能养活自己就不错了,还想有一千斤的余积。”丑姑简直想骂人了。
三十个青壮年是可以干很多活,可田还是荒的,种子还没有,上哪儿去搞一千斤的余粮啊?当他们是神仙,手一挥地里就长满了庄稼啊。
“这还只是明年的任务,后年的任务就是一万斤粮食了。”老陈又加了一句,成功的令宁二和白大夫都猛抽了一口冷气。
一千斤粮食,还能想想办法,凑一凑。可是一万斤,整整十倍呢。这年头的平均亩产量,才一百斤而已,一万斤粮食差不多要种一百亩田。但是他们三十个人加丑姑他们五个人,总共三十五人光是自己吃,一年下来也得约四千斤粮食,才能基本解决他们的肚子问题。
也就是说,他们这三十五个人,起码也得种一百四十亩田,平均到一个人头上,约等于一个人要种四亩田。这真是想要把他们累死,而且他们眼下才挖了不到二十亩田呢。
“你有没有算过一万斤粮食,得多少人工,得多少亩田啊?”宁二忍不住问道。
“哪能没算过呢,上头给我的任务,就是一年开一百亩地出来啊。明年我们就该有两百亩地了。”老陈答。
“说的倒轻巧,全凭人工挖,一年开一百亩地,还要带种庄稼,再来一百个人,只怕都不够使呢。”丑姑反驳道。
这里的土壤虽然肥沃,但长满了荒草还不说,还夹杂着不少的石头,开一亩地也不容易,光是把草根清理干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