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但心里还是很明白对方的心意。
丑姑甚至有些患得患失,她不知道该不该和宁二在一起。她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不是爱情,而是亲情,甚至是习惯。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很希望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就算不能与两情相悦的人过一辈子,但人生中有过这么一段情,也够了。
所以她怕自己会后悔草率的决定也宁二在一起,怕有朝一日害了自己又害了宁二。还有一点就是,她的身体,总是令她有些顾虑,她怕自己不一定能生孩子,而宁二显然是很在意这点的。宁二肩负传承香火的责任,宁家就留下他这棵独苗,要是他俩成亲了,她真的不能生,又该怎么办?
她自己虽然不在意一定要有亲骨肉,但她不能要求宁二也有这样的想法啊。
因此,这段时间,丑姑也尽量避开宁二,她每天都关在自己屋里做鞋子,又或者改改衣服。顺便也帮宁二改衣服做鞋子。
他俩都算发育迟的人,特别是她自己,这一年身量拔高了不少,脚也相应的长大。所以就算她带的衣服和鞋子再多,也不够穿,也穿不上了。好在姜春花给她和宁二做衣服时习惯性的,多留了几寸的余地,现在只要放一放,就行了。可这也需要时间和精力啊,而且以她的女红水平,还勉强的很呢。
阿竹就别提了,完全不能指望,女红比她还不如呢。最多只能让她纳个鞋底,还真的如宁二所说的,阿竹力气大,以前又没干过这种活,不是把线扯断了,就是把针弄折了。
做鞋的活,就更令丑姑头疼了。以前她都是由姜春花先弄好鞋底子,剪好鞋面子的。她只管纳好鞋底,再把鞋底鞋面缝在一起而已。弄鞋底和剪鞋面,她也不是完全不会,就是水平太差了,弄出来的既不好看质量也不好。
宁二到是天天都和一群汉子一起,下地开荒样样都干,也时不时的帮他们煮个菜,指点指点伙夫的厨艺,与大家伙的关系自然就越发亲近了。宁二的这般作为,老陈也很懂,也就不再在意丑姑下不下地了。
紧接着就到了冬小麦的播种时间,本来老陈带的人当中就有会种的,所以,老陈一问,宁二就在丑姑的示意下说:“可以种啊。”
“那就好,这次咱们多种些,明年收割了,就能吃上自己种的面了。”老陈开心的说。
“你有多少种子?”宁二好奇的问。现在也开垦出十多亩旱田了,要是全种上小麦,收成也有上千斤呢,确实可以够大家吃一段时间了。
“有不少呢。”老陈得意的说。他前几天就搞了一批小麦种子回来了,就算宁二不说要种,他都准备自己种了。毕竟他们当中也有人懂种小麦,不用指望宁二和丑姑。
“那就好。这批小麦种下去了,今年基本上没活干了。”宁二笑道。
“哪里没活干了,还得继续开荒挖地啊。天天都得干啊,不然那么任务怎么完的成。”老陈连忙说。
阿黑等人瞬间象霜打的茄子了,他们还指望着忙过了这段时间能歇歇,再跑远一点去多打点猎物回来吃呢。现在已经是十月了,虽是南方暖和但气温也下降了不少,到冬腊月时,也一样能腌制腊肉了,打回来的猎物多,也不用怕坏放了,大家伙也能好好的吃几顿了。
大家平时的伙食也不算多好,每天都能炖个荤菜,但菜里想要多两块肉也是不可能的,大家没时间跑远去打猎,附还别提有个阿竹和丑姑,这两人功夫又好,又闲,没事干就出去转圈,她俩也不可能走太远,所以附近的山鸡野兔子都快被大家吃光了。
阿黑不敢反抗老陈,只得一个劲的冲宁二眨眼作口型,众人更是眼巴巴的望着他。
宁二忍住笑,对老陈说:“也可以歇两三天啊,正好也可以多派几个人去远处的山上打猎,弄几头山猪回来让大家好好吃几顿。”
老陈忍不住骂道:“呵呵,真是养叼了你们的味口啊。还嫌现在的伙食不好,以前掺着石籽沙粒的杂粮都吃不饱,现在顿顿热腾腾的饭,还有三个新鲜的菜蔬,这日子你们以前敢想吗?”
“现在是有条件嘛,干嘛不让大家吃好点呢。”宁二忍不住反驳道。
“行,老资过几日带两个人去打猎,好好让大家过个肉瘾。”老陈沉吟片刻,还是答应了。
“好啊,好啊。”大家都开心的欢呼起来了。
接下来的冬播,大家也干得格外有劲。
老陈拉了几袋小麦种出来,也不知道他收藏在什么地方,这一下子就三百来斤呢。
宁二也参与了播种,先在地里起垄,然后撒种,再盖上一层土,种法也很简单,人又多,三天就干完了。
老陈也依约点了两个兵去打猎了。他们带走这里的全部马匹共五匹,总共就老陈骑的是一匹青壮年马,另个两匹老马两年轻的小马,所以平时干活,都靠人力,没有牲口使,大家既累效率又不高。
宁二曾想提议让老陈搞两头牛或者驴子过来,但想想这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最终也没好意思开口。
老陈一走,大家的心情都格外放松。宁二也顺便就放了几天假,不跟着下地了。说实话,他这段时间把自己搞得这么忙,也是因为没想好如何面对丑姑。丑姑心有顾虑,他也一样有。
他带着丑姑出来转转。但这么忙,还真是令他觉得很累。
他俩那天也不过是牵着手,走了一小段路,月亮就又出来了,而且阿竹也出来寻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