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过,出了什么丑事呢。
丑姑看了他两眼,想起白天的事情忍不住又哈哈大笑起来了。
“难道是出了什么喜事儿,这么高兴?”宁二惊讶的问道。最近这一堆的破事,弄得丑姑心情都不太好,难得象今天这样开怀大笑的,倒是让他也跟着开心起来了。
“恩,确实有件事很好笑。不过与你外家的人无关。”丑姑忍着笑,说。
“什么事啊,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吧。”宁二笑道。
丑姑说:“府里都在猜我是不是该休掉你?”
宁二一口茶水全喷了出来,咳了个惊天动地,过了好半天,才冲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似笑非笑的说:“好吧,这又是为何,连为夫也想休掉了。何人得罪了公主殿下?”
丑姑恶寒的摸了把自己的胳膊,觉得鸡皮疙瘩就起来了,说:“我怎么听到公主二字,就浑身不舒服呢。”
宁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说:“看来你当贫家农女习惯了。还不适应公主这千金身份呢。”
“少来,别叫我公主,我听得到别扭。”丑姑笑骂道。她真心不想当这个劳什子的公主。出不完全是因为当惯了乡下农女,而实在是觉得自己与金枝玉叶,相差的实在太远了。
“那公主为何想要休掉为夫?”宁二又问。
“还不是你说收拾个院子出来给吴氏,下人问按什么规矩,我就说按照姨娘的份例收拾。结果她们就听岔了,以为是你要纳妾呢。还说你太过份了,小妾都大着肚子,不得不接进府来。胡妈妈和阿竹听了,就说让我休掉你。说你胆子太肥了,居然敢纳妾。”丑姑笑道。
宁二听得目瞪口呆,愣了片刻,才又是好笑又是好气的说:“敢情我不止不敢纳妾,以后还得给你纳妾啊?我这人生还有什么趣味哦。我干脆学着大家小姐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主持中馈算了。”
他幽怨的样子,弄得丑姑也是哭笑不得,不由的白了他一眼,笑问道:“怎么的?你还想着纳妾啊?是不是嫌我不贤惠,没早早给你把房里人备好啊?”
她想到那些所谓的贤妻,人家都是在自己不能侍候男人的时候,让通房去侍候男人的,生怕自己怀孕几个月把男人憋坏了。要她说啊,男人也都是女从惯坏了的,凭什么女人又苦又累的怀着孕,男人不好好安抚和照顾,还得怕男人委屈了。没听说几个月不干那事儿,男人就能憋死的。
“别,别。我可没这样想过,光是对付你一个人,就够我受得了。”宁二笑道。
丑姑斜睨了他一眼,说:“我怎么啦?又如何委屈你了?”
“你看你现在贵为公主,还动不动就要休夫纳妾的。还不能我委屈委屈吗?”宁二凑过来,在她耳边亲了亲,干脆拥着她,两人亲亲我我起来了。
“你还委屈上了,我拖着这么重的身子,这也不能干那也不能做的,还没嫌委屈呢。”丑姑的语里不自觉的带上了撒娇,手不轻不重的在他身上拧了几把。
“恩,你辛苦了。”宁二的身子一紧,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了,年轻人哪里经得起撩拔。
因着丑姑的身子越来沉重了,家里事情又多,两人也真是有段时间没有亲热了,这下子可算是干柴遇上了烈火,哪里还把持的住,多少是稍微解决了一下子。
自然是不敢尽兴的,所以完事后,宁二还很有精力的继续问他外家人来的事情。
丑姑说:“来人还是很好说话的。”
原来,早上宁二走后,没多时贾家就来了,来的还蛮齐全的呢。贾大舅与大舅母,贾二舅与二舅母四人全来了。幸好他们没有连孩子们全带来,丑姑见到四个人,还大大吃了一惊。这贾家也是的,太心急了些。
男女有别,丑姑自然没和两位舅舅见面,只叫了朱管家招待他们。
两位舅母进来了,丑姑还说:“宁二大早上就出去办事了。也没交待我来的是什么客人?”
两位舅母只得红着脸,介绍自己,“我们是府上老爷的娘舅。”
“哦。宁二也没和我提过他还有娘舅,当年他半死不活的回宁家村里,连饭都吃不上了,身边可只个一老一傻两个仆人照顾着呢。要不是他命大,哪里还能活着回来啊。”丑姑半是讥笑的说。
两位舅母也是精明人,哪里能听不出来丑姑这是不待见她们呢。可是已经进来了,自然是不能白来了,所以两人只能各种狡辩,不外乎是当年那样子太可怕了。贾家也是一家子老小,实在是不敢帮宁二,老太太在家里眼都要哭瞎了什么的鬼话。
丑姑就陪着两位舅母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话。
因着丑姑的身份,两位舅母自然也不敢在丑姑面前托大,摆长辈的架子。何况一进府就知道宁二有事出去了,他们就知道宁二心里还是不待见他们的。这会子就是想说什么,也更加不敢说了。
大舅母就说:“外甥回来了,他外祖母十分想念他。只是老人家年事已高,不敢过来。”
小舅母也接着说:“老祖宗很是想念这个唯一的外孙子呢。”
“多谢挂念了。宁二刚回来,就有了差事,再加上我身子重了,我母亲的事情,他也要帮着搭把手。天天都忙得是天一亮就走了,天黑了才回来了。实在是没空。”丑姑笑道。
笑话,说什么想念,当初怎么就没一点儿亲情呢。就算是不能帮上什么忙,给些银子让宁二渡难关又不是拿不出来。现在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