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成这个男人真是幼稚得让人心疼。
我原以为这道嫌隙就在二人心中种下,可我始终低估了赫连成。他从未学过如何爱人,所以处理手段异常的幼稚,却也…异常的莽撞。
赫连成在庭院徘徊了很久,风拂走些他的醉意。他暗沉如夜的眸泛出寒意,抿着唇走到了伏音的房门前。
他这一生都未曾如此无礼和粗鲁地闯进一个女子的闺房,一脚踹开了房门,然后“嘭”地一声将其关上。
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一个醉酒的人三更半夜闯进心爱女子的闺房又关死了门是想做些什么,心下有些雀跃,更加有兴致地端详卷宗。
现下我最担忧的是伏音会把赫连成给打晕,白白没了这场好戏。
彼时的伏音便坐在书案旁抄写经文,她的手极其漂亮,连同她的字一样漂亮。娟秀的字迹还残留着淡淡的墨香,笔锋轻盈,终被这一声惊天动地的踹门声断了尾锋,氤氲了一片。
伏音轻轻地放下了笔,清眸抬起,淡淡看了赫连成一眼,道:“怎么了?”
赫连成连同她解释的想法都没有,与之前对待伏音的态度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他闪身过去,抓起伏音的手腕便将她狠狠按到在书案上。
伏音的背撞在书案上,闷声的痛从背脊蔓延开来,她整个人被赫连成欺在身下,动弹不得,可她却没有任何恼怒的迹象。
伏音缓声说:“放开。”声音冰冷中夹杂着命令。
墨汁染上了伏音的衣角,出云净的水袖上墨迹斑斑。
赫连成知道弄疼了她时便已经后悔了。可即便是后悔了,却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他吻了一下伏音的唇,却没有再深入探寻,哑着声音说:
“阿音,你喜不喜欢我?”
伏音是画舫上的歌女,赫连成是花价钱把她买下来的。虽然他当初问过伏音的意见,可这个姑娘好像只有点头的份儿。
面对这个问题,伏音没有说话。兴许她只是不知道该回答什么。
伏音总喜欢保持沉默,寡言少语,即使跟赫连成在一起,也并未见她真正同赫连成表达过自己的心意。
得不到伏音的回答,赫连成终被激怒了,酒意催走了他最后一丝理智,让他任由情绪主宰。
铺天盖地袭来的是他如狂风骤雨般的吻,夹着怒气和粗暴。
伏音没有推开他,如方才般默然,没有回应也没有拒绝。
他粗糙的手指撩开她的裙带,褪去了她的外衫,沿着玲珑而妙曼的曲线一路向下。寂静的房中红烛摇曳,耳边充斥着的全是赫连成浑浊而粗重的气息。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着,目不转睛地盯着身影叠合在一起的两人。果然还是这样简单粗暴的方式最得我心。
伏音娇软的手攀上了赫连成的肩颈,而赫连成却猛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幽深的眸望着伏音已经绯红的脸,他的声音又轻又缓:
“阿音,你愿意么?”
伏音眼神怯怯,而后就像小鹿饮水一样青涩地亲了亲赫连成的唇,身子在赫连成手中已经软得不像话。
赫连成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随即就扶住她的楚楚纤腰将她整个人都抱起来,惹得伏音一阵惊呼,方才褪下的衣衫顺着香肩滑下,露出光洁的美背,细腻如玉。
我鼻头一热,不知为何竟有些心虚,偷偷摸摸地环顾了四周,确定无人才又将视线移到卷宗上,虚晃的心沉了下去,随之而升的是勃勃兴致。
赫连成将伏音轻轻放在软榻之中,生死卷宗上的画面便停留在摇曳的红烛烛心之中,渐盛的烛光将画面衬得模糊不清,我踮起脚尖儿仰着脖子想看得再仔细些,却只能透过烛光看到影影绰绰的景象。
我:“……”
生死卷宗这个东西,真他爷爷的缺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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