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呢,自己睡成这副德行。”明月轻哼,给他把被子掖好,又理开遮住鼻子的头发,怕挡住他的呼吸,自言自语,“头发该缴了。”
徐同尘的头发讲究,短几分平庸,长几分太娘,隔三差五就要修一修,每次却又修不到多少。徐爸爸那种钢铁直男见了只觉得他周周去理发店,怎么去的怎么回来,纯属浪费时间浪费金钱,对他的发型又加一条罪状。
明天起来记得提醒他剪头发,明月暗暗记下。
洗完脸,现在困意全无。明月揉揉腿,他对自己很温柔,并且十分节制,现在也不觉得身体发酸,反而——尽管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但的确有种舒畅的感觉。
就好像以前被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