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敲门声,明月就知道陆与辞可能是到了。
果不其然,见两人先后走进屋,阿姨还说呢:“明月,你表哥看你来了。”
她莫名其妙地瞧陆与辞,什么时候他们又从父女变成了表兄妹,这关系以后排辈分她都捋不过来:“你终于来了,等好久了都。”
见他们真认识,宿管阿姨才又招呼:“那你们聊吧,我走了啊。”
“诶,老师再见。”明月坐床上乖巧地探着头对她离去的背影喊道,听见屋门关上。
陆与辞把那袋子药扔床头柜上,明月好奇地全拿出来。
“你买这些干什么,我不跟你说了我没生病。”
“我不买点药,你们老师能放我进来?”陆与辞坐床边,回答,“怎么了,哪不舒服?”
明月垂下头,好半天没好意思言语。
她行为古怪,陆与辞眉头紧蹙,仔仔细细上下打量她:“说话。”
她这才嗫嚅着启唇:“那……那儿不舒服……”
“哪儿?”
“就是那儿。”
陆与辞啼笑皆非:“你跟我这‘这儿’、‘那儿’的,我可没有读心术。”
“哎呀!”明月也急了,抹不开面子,声音像蚊子嗡嗡似的,“就是……下面……不舒服。”
她越说,脑袋埋得越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