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可怕了。正常人会落得这样下场么?还是说单单因为她自幼习武而我内力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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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都没什么,最气的是,刚醒来的时候,她竟然不在跟前。
好吧,这是迁怒,事实上她知道我醒了以后很快就赶过来了。我只是为昨天晚上发生的所有一切——主要是我过于主动索求的态度——感到追悔莫及,于是恼羞成怒而已。
而且我还不能怪罪于□□,因为这个东西其实只是提升愉悦感的,并不会严重到影响人的神智,以至于出现什么意识模糊、情难自禁的情况。因此,我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昨晚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在清醒的情况下,自己做出的决定,甚至我对当时的许多情景还记忆犹新。
我确实喜欢赵敏,喜欢年幼时稚嫩倔强懵懂执着的绍敏郡主,喜欢成年后风华绝代豪情万丈的敏敏。
不知不觉,她的身影已经在我心头烙下如此深的印记,以至于每想起她都会患得患失,事情每与她有关就会惊慌失措。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这份感情又与曾经对张无忌的不同,那时我得不到就要毁掉,求而不得衍生出的是无尽怨怼。然而现在我只一心期望赵敏能过得很好,能幸福快乐,哪怕那幸福与我无关。
我爱她,却茫然不知,以至于每每伤了她的心,才会满怀愧疚不知所措。
我爱她,所以明知我们不该在一起,却又怕她伤心难过,怕她就此罢手,因此不惜奉献出身体,放下尊严和羞耻心娇声哀求。
然而,疯狂的一夜已经过去,抛开所有冲动之下的决定,我必须要做出抉择。
总不能就这样留在她身边,嘴上说着不喜欢,身体却很诚实的跟她纠缠不休予给予求,对未知的未来避而不谈。
——接下来,该怎么办?是否要把爱说出口,是否要抛弃一切与她长相厮守?可,峨眉怎么办,她又是否愿意,我又是否忍心?
也许还需要一点时间,再好好想一想,目前姑且就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吧。我心中哀叹,然而赵某人并不打算让我逃避现实,她身着莹白长衫,捧着一沓衣服春风得意的踱进来,挥退了下人,“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趴着,下意识裹紧了被子,向她伸出手,“衣服。”
“我帮你穿。”她浅笑着的样子隐约间和昨晚的样子重合。我看了只觉得两腿一酸、后腰一痛,连忙斩钉截铁地说:“我自己来。”
“先不急,”她又摸出一个芬芳四溢的小盒子,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趴好,给你上药。这你总不能自己来吧?”
我微微一愣,“上啥药?没受伤——”正说着,眼看她意味深长的视线落到臀部,我炸了,“你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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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防万一。”她晃了晃手中的盒子,坏笑,“毕竟很激烈嘛。”
我视死如归,“那你先打晕我吧。”
“别这么说,我什么都不会做的。”她一边说一边揭开被子,看见了我伤痕累累的身体,干笑一声,“呃……好像是有点过分啊,哈哈。”
上药的话肯定会伸进去吧!那都算什么都不做的话,怎样才算做了啊!
而且那是“有点过分”吗!
“赵敏,我跟你没啊——你这个,唔,混蛋!”我一边压抑惊呼,一边咬牙切齿,“你怎么不趁我昏过去的时候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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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不怀好意地笑起来,“芷若,还记得你在光明顶上跟我说过的‘慧极必伤,情深不寿,强极则辱’么?”
“记得。”我似觉不妙。
她立即俏声说,“前两句我不知道,可强极则辱,真是再有道理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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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惊叫一声,眼泪彻底掉了下来。
那句话里指的并不是这样的辱啊!
作者有话要说:
掌门: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郡主:我,没有死角。
第20章 第二十章
上完药,我宛如一滩烂泥趴在床上,眼泪汪汪地看着赵敏,“你应该有急事要忙吧?不如咱们就此别过,把我送去师父师姐那里就好。”
这小身板经不起折腾了,真的。
“想跑?嗯?”她若有所思,指尖不知有意无意顺着我的腰侧划过。我打了个寒噤,连连摇头以表忠心。
“嗯,也好。”她一拍手,做了决定,“你这样也不适合赶路,在这里修养几天再走。我先行一步,忙完后在河南境内等你。”
我喜出望外,“那看守哦不,护卫——”
“阿大保证尽心尽力。”赵敏微微一笑。
赵敏只在山庄里留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就带着大队人马离开了,然而就只是那一下午加一宿,就已经搞得我苦不堪言。
首先,那之后还上了两次药,过程中她确实什么都没做,然而每一个玩味的眼神、似有所指的话语、饱含暗示的动作,都在不断提醒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搞得我面红耳赤不说,还经常记吃不记打的胡思乱想。
其次,我一直以为那天中午起来不见她人,是去忙别的比如灭了少林啊之类的大事。然而这人其实是在旁边的房间画画,共三副,只寥寥几笔,然眉眼间□□具备,她和我都跃然纸上。其细节之详细,画面之生动,我都不知道是该骂她流氓还是该佩服她的画功和记忆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