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香味太浓,凑近了闻还有些受不了,远不如白离他们做的好。
看阿语皱眉,那掌柜的说:“我这里的香水可是京城一绝,小姐您就算寻遍整个京城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了。”
阿语心笑,若真如她所言,那她的香水铺子要是开起来,生意怕是要火爆了。
麻烦了人家这么久,阿语不好空手而去,就随便买了她家几样东西,还有那瓶香水。
招弟捧着东西一路抱怨:“小姐,您买这么多胭脂水粉,多浪费钱啊!”
“招弟,银子挣来就是要花的,不花银子我还这么辛苦做什么?”阿语教育她,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花难道还存着看?更何况她是愁银子多的没处花。
招弟自小穷惯,思想肯定跟不上阿语,觉得银子赚的不容易就更该省着点花。虽说小姐在安文的酒铺生意红火,赚了不少银子,可是小姐总该为自己存一份丰厚的嫁妆吧!将来去了夫家若是嫁妆少了,会被人看不起的。然而小姐似乎没有心思听她的劝,小姐一向很有主见,招弟只好讪讪的住了嘴。
今日这番调查下来,阿语对开香水铺子信心十足,心情大好,又去买了些糕点糖果之类的,准备带回去给思超思越。
在回去的马车上,阿语吩咐安泰,让他这几日多出来转转,看看这条街上可有好的铺面要转。
“小姐,您这么快就准备在京城开酒铺了?”招弟诧异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酒铺我也是要开的,安泰你一并留意一下适合开酒铺的铺面,价钱先不要管,最主要是地段好。”阿语道。
安泰笑呵呵应道:“成,小姐放心把事情交给安泰,安泰就算跑断了腿,也要把事情办好的。”
阿语欣慰的点点头:“帮我做事,只要你尽心尽力,我都不会亏待你们的。这事,你们回去对谁也先别说。”
两人诺诺。
回到家,阿语让招弟把那桃花粉给府里的小姐每人送去一份,自己拿了糕点糖果先给瑞哥儿送了一份过去,然后准备去萱澜院看思超思越。
没想到还没出门口,听见元香在外头说:“九老爷……”
“你家夫人在不在?”九老爷阮文清语声急切。
“在屋子里呢!”元香道。
“他九叔来了?”俞氏在屋里听见了,迎了出来。
“他六伯母,您快随我去看看越哥儿。”阮文清急道。
俞氏心头一凛:“越哥儿怎么了?”
“也不知是不是昨儿个夜里着凉了还是怎么的,今早起来就烧上了,一直在说胡话,一会儿叫娘,一会儿叫六伯母您,一会儿又叫他七姐。”
“哎呀!越哥儿晚上睡觉会蹬被子的,可请了大夫来看?”俞氏一听也急了。
“请了,一早就请了,大夫给开了药,可越哥儿喝不下去,烧的稀里糊涂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俞氏忙道:“那咱们赶紧过去看看。”
“娘,我也去。”阿语疾步走了出来。
大家急匆匆的来到萱澜院,思越小脸蛋烧的通红,迷迷糊糊的,思超乖巧的陪在一旁。俞氏上前摸摸思越的额头,滚烫。
俞氏皱眉道:“这样下去可不行,元香,赶紧去告诉三夫人,让她再请个好一点的大夫来看看。”
元香应声忙跑了去。
阮文清看着生病的儿子,心中无比自责:“都怪我没照看好他,他娘又不在了,如今府里人手不够,连个服侍的丫鬟都没有……”
“他九叔,你也不必自责,孩子家的哪能没个生病的时候,你放心,越哥儿我会先照顾着。”俞氏同情道。
阿语觉得奇怪,昨天看越哥儿还是算昨个儿夜里冻着了,也不至于突然就病的这么重,阿语去摸思越的小手,瞥见他小手臂上有几个红点子,阿语心里突的一下,忙道:“娘,你看……”
俞氏见了,脸色大变:“你们快些出去。”
阮文清也白了脸,忙拉了思超出去,阿语也被赶了出门。
“阿语你先带着超哥儿。”阮文清把思超交给阿语,自己又回屋。
须臾只听见九叔带着哭腔道:“这可如何是好?”
娘说:“他九叔,您先别急,待会儿大夫来了,让他瞧瞧,说不定不是。”
“怎么不是,肯定就是了,我可怜的越哥儿……”九叔呜咽着。
思超抬头问阿语:“七姐,越哥儿怎么了?”
阿语心中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天花……
阿语勉强一笑:“没事儿,越哥儿会好的。”
这种不祥的感觉,终于经大夫的口得到了证实,越哥儿出天花了,阖府震惊。阿语知道,天花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病毒,在现代,有牛痘疫苗,大家打了疫苗可以防止传染这种病,但是在古代,天花就等于不治之症,运气好的,挺过来的人极少,所以,人人闻天花而色变。
出现了这样的疫情,是要报备官府,整个阮家都必须得隔离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