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我知道。”麦金农先生让气球在墙上拼出马琳的名字,“真是为难玛丽了,梅林,蟾蜍魔药可不好喝!”
“但是那是我能想到的最妙的主意了。”麦金农夫人撇撇嘴,走进厨房开始忙着做蛋糕,“是不是只有布莱克说会缺席?”
“是啊。”麦金农先生发现自己没法搞定缎带,“我要开始手编了,但愿我是个心灵手巧的人。”
“你是个巫师,亲爱的!”麦金农夫人把话题绕回来,“马琳说布莱克对她态度很冷淡,依我看,十有八-九是那个斯莱特林的女孩在挑拨离间。”
“往好的方面想,说不定是咱们的马琳让她觉得很有威胁力呢。”麦金农先生笨拙地编着蝴蝶结。
他的妻子忙着准备奶油:“所以说什么样的父母就有什么样的小孩,谢丽·普威特以前还不是一副嚣张跋扈的样子,后来查出是个哑炮之后气焰才下去——”
“嘿,你也得承认你那时候是嫉妒谢丽受宠。不过这也没办法嘛,她是他们家的小女儿,又长得那么好看。不过约翰是个好人,乐天派、成天笑嘻嘻的,会讲一箩筐笑话。我记得当时有不少姑娘都喜欢他,对吧?”
“可惜好人不长命,还娶了一个哑炮,我还以为约翰的脑子坏掉了呢。”
“谁叫他们青梅竹马。”麦金农先生听到厨房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你在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