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的鲜血慢慢的沁润了二人交合之处,让谢小侯出入的更加顺畅,艳丽的猩红之色,看的谢小侯血脉贲张。
谢小侯宝剑出鞘,纵情狂舞,一时风光无限。
丫头,你是水做的么(h 漏了一段补上了) 请君入梦(强取豪夺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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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你是水做的么(h 漏了一段补上了)
虽然说之前谢小候的一番冲锋陷阵已经令容悅薇玉径生露,可是最后摧城拔寨一般的高歌猛进还是让容悅薇尝到了切肤之疼。
她有一瞬间差点支撑不住,险些滑倒,十指紧紧捏着亭子的扶栏,指尖泛白。
而谢小侯则长臂一挥,搂住她的腰身,往自己身前猛地一带,使得两人完完全全亲密无间。
跨下欲龙更是有机可乘,深入浅出,直抵桃源秘处,在温暖紧致的xiǎo_xué之中,翻来覆去。
谢小侯虽然看不见此时容悅薇脸上的表情,但是她咿咿呀呀的啜泣声声入耳,如翠鸟弹水,黄莺低吟,听得谢小侯心旷神怡。
从上俯瞰,容悅薇的材是更加魅惑诱人,臀部既翘又挺,丰满圆润,弹性十足,腰身纤细柔美,不堪一握,而胸前的一对雪软,因为谢小侯的频频撞击,隐隐约约,轻盈荡漾。
谢小侯情不自禁的伸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容悅薇光裸的脊背,另外一只手又探到容悅薇的胸口,来回揉捏着一对yù_rǔ,轻轻摩挲着小荷尖角。
容悅薇虽然在心里已经将谢小侯千刀万剐了无数遍,但是不得不承认,谢小侯穿花戏凤之功力是突飞猛进,竟然在短短时间之内,让已经容悅薇渐渐忘记了破瓜之疼, 而谢小侯指间经过之处,只会让容悅薇感到麻麻酥酥,好似全身上下仿佛要融化了一般。
容悅薇小腹之间开始酸酸涨涨,蜜汁花液竟然源源不断倾泻而下,将初尝云雨的谢小侯灌溉得酣畅淋漓。
谢小侯在容悅薇的桃源之谷,全力以赴开垦凿拓,行到深处,好似碰到一片花朵,轻触一下,竟然让欲龙之首兴奋舒爽的无与伦比。
于是谢小侯,竟然开始不断的顶弄那朵花瓣,寻求着刺激之感。
而容悅薇因为谢小侯的这个动作,竟然开始拼命的挣扎起来,她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花穴开始收缩,仿佛要将谢小侯的欲龙绞杀在花穴之中一样,一股异样的感觉在身体里面升腾,所有的快感集中在小腹之下。
谢小侯也因为容悅薇突如其来的变化而惊诧不已,花穴的收缩让他yù_wàng瞬时变大,而yù_wàng越是不可抑制的变大,容悅薇的花穴就变本加厉的收缩。
二人仿佛本能的较着劲,直到谢小侯一声低吼,将一股灼热pēn_shè到了容悅薇的花穴之内,容悅薇也跟着一声娇啼,大量的花液喷洒出来,整个人软软的滑下,伏在亭子的扶栏上,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食髓知味的谢小侯,又抱起了容悅薇,将她按在了亭子的柱子上,抬起了容悅薇的一条腿,将又开始抬头的欲龙插入容悅蘧头,我们再来!”
容悅薇的那点傲骨,那点气节,已经被谢小侯冲撞的烟消云散。
男人这事,不是一鼓作气, 再而衰,三而竭么?为什么这谢小侯好似精力无限,越战越勇。
容悅薇泪如雨下,可怜万分的求饶道:“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继续了。”
可惜哀兵之策对已经浑然忘我的谢小侯毫无用处,他伸手抹了抹容悅薇脸上的泪珠,无比爱怜的说道:“丫头,你是水做的么?怎么上面这么多水,下面还有这么多水?”
谢小侯捧着容悅薇的小脸,如宝如珠,他用力的吻上了容悅薇的水润红唇,唇齿间抵死缠绵。
下身又是一记深顶,引得容悅薇mì_xué紧紧咬住谢小侯的欲龙不放。
午后静谧的花园里面,谢小侯穿梭撞击的重音和容悅薇花液飞溅的轻响交织在一起。每每听到都让容悅薇更加无地自容,但是又心跳不停。
此时此刻,容悅薇身下一片菏泽,全身无力支撑,曼妙的身躯软绵绵的靠在了谢小侯精壮的腰身之上,而谢小侯却依然兴致盎然,抱着容悅薇娇躯,大出大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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