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床头柜上的通勤表惨烈地尖叫起来。他几乎是猛地抬腰想要坐起来,立刻被潮湿按住腹部压进柔软的床铺。
指示o信息素的独特提示音继续惨叫,下一瞬玻璃碎裂的噼啪声伴着嗖的一声破空声张呼啸而过,嘶鸣的提示音随即消失在窗外。
“你干什——”他张开口喊了起来。
还未出口的声音被舌头卷起,微凉的柔软触感以极缓慢的速度撕咬着口腔,吞咽着彼此的呼吸:“明天去后勤部领一个新的,浣熊市警局会负责报销。”潮湿在结束一次缠绵的亲吻后悠然地说,带着枪茧的手沿着脖颈向后探去,他的脉搏在带着湿气的骚挠下砰砰鼓噪。
他大口喘息着,怀疑怎么会有人在如此火辣的时候仍能气定神闲,又突然记起方才提示音的嘶鸣。
o。
哦,o。
“等等,我以为你是?”他后知后觉地问。
“我是。”对方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