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的逸景却摆手苦笑:“莫要如此称呼,下官不再是什么大军长,不值得营长们如此厚待。”
这话将六位营长吓得高呼折寿,李长铭也在其中,而秦左奚少不了决定将逸景安置在何处,为此一番争执,还是放到了第七营。
七营长仰天长叹。
“依你说言,程雷反叛,理当另有主谋。”甘仪与堂内缓慢踱步,沉思说道。
“下官正是此意”,曲璃萤轻声叹息,“然而因桓城之事牵绊,未能查明其中蹊跷,也不知道陆一川究竟准备了何等说辞回报圣上。”
甘仪兀自思量,双目渺然,曲璃萤却心有察觉他并不在意谣言的始作俑者,又听得他问道:“依你之见,他会不会说,是本官所为?”
“这如何可能!”曲璃萤当即起身惊呼,而甘仪面色依旧沉静如水,她也似乎想起了什么,心中升腾一片寒意:“这次谣言……大人素来反对绛元当朝一事,下官担忧……不,不该如此才是,宰相大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陆一川手中没有我们任何把柄,如此诬告,重罪难逃!”
甘仪点点头,神色却不曾松缓半分,只是淡淡道:“你言之有理,是本官多虑。”
“另有一事”,曲璃萤不明白为何重返王城之后,甘相便郁